“和谁打架了？”</p>
车厢暖融融的。</p>
浮荡着他的气息。</p>
“打赢了打输了？”周聿琛玩笑，“赢了有奖励，输了我替你出头，讨回来，行不行？”</p>
程枝盯着他，一言不发。</p>
“和我打的？”她如同一只炸毛的狮子，敌意的眼神，周聿琛不笑了，“耍什么性子。”</p>
他拧开水瓶，浸湿了方帕，粗鲁擦她的头发。</p>
程枝往左躲，他也往左扳她的下巴，她往右躲，他同样往右。</p>
扳正她，脸对脸，鼻贴鼻。</p>
“还流血吗？”</p>
片刻，周聿琛平复了情绪，拉她的牛仔裤。</p>
“不要碰我。”她推搡。</p>
反击挠痒痒一般，影响不了周聿琛分毫。</p>
程枝整张脸埋在他肩膀。</p>
男人微微偏头，呼吸喷在她面颊，在静谧的深夜里难以形容的暧昧。</p>
程枝嘴唇哆嗦，“是你告密的...你向南茜泄露了叶柏南的行踪，她泼了我一脑袋，你高兴了，你装什么好人？”</p>
她抬起头，“陪你的未婚妻，少招惹我！”</p>
男人眉头越蹙越紧。</p>
程枝使劲折腾，将他挺括板正的西裤碾出褶痕。</p>
“闹够了，安静下来。”周聿琛摁住她，不许她折腾。</p>
他隐隐明白了，“菁菁在洗手间对你说什么了。”</p>
菁菁。</p>
哪里是不和谐，不恩爱。</p>
亲昵的称呼是唬不了人的。</p>
“说你像华团长，有责任心，你们门当户对。”</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