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部和公关部是耍嘴皮子的啊，她们不害臊，我们是坐办公室的，肯定打不赢她们。”</p>
秘书部的员工怨声载道。</p>
“程枝！”</p>
岚姐喊她，朝后面使眼色。</p>
她没懂。</p>
岚姐口型提醒，“他找你。”</p>
程枝这才转过身。</p>
气温回升，餐厅的伞棚下有不少客人喝咖啡晒阳光，周聿琛左手端杯子，右手翻文件，长腿交叠，姿态规矩又悠闲。</p>
阳光将他的冷冽锐气消融了大半。</p>
程枝走过去，“你不去西郊工厂视察吗？”</p>
周聿琛没答复她，合上文件，“好玩吗。”</p>
她气喘吁吁，“不好玩。”</p>
太累。</p>
在秦商家的公司没参加过团建培训，毕竟一群员工包吃包住，一星期的花费至少几十万，中小企业精打细算，氛围是内卷，赚钱；不是享受，学习。</p>
“我瞧你玩得很开心。”他掏出帕子，“过来。”</p>
程枝凑近一小步。</p>
周聿琛面目阴郁发寒，“近。”</p>
她又迈一小步。</p>
男人没耐性了，一把拽住她，拽到跟前，“不记得怎么可怜巴巴求我带你离开老宅了？”</p>
程枝小声，“记得。”</p>
“叫我什么。”</p>
她更小声，“哥。”</p>
他拍了拍一旁的空椅子，“坐。”</p>
程枝坐下。</p>
周聿琛耐着性子替她擦汗，额头，眼眶，鼻尖。</p>
擦到脖颈的时候，她夺过帕子，“我自己擦。”</p>
她今天没穿内衣，昨晚洗了没晾干，只贴了花瓣形状的胸贴，她内衣挺多的，培训一星期一件将就着穿，不值得再买。</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