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虑了。”他气势凛然，端端正正立在那。</p>
“我警告你，不准让菁菁受委屈了！华家在军区根基深，多多少少对你有庇护。其次，华家越是下坡路，周家越是重情重义，善待她们孤女寡母，你父亲在仕途的威望更体面。有内部消息，上面打算升他一级，再退休。”</p>
周聿琛沉默。</p>
“你记住了吗？”周夫人拔高音量。</p>
他淡淡嗯。</p>
“叶家那边，你亲自去道歉，兴许柏南是你未来的妹夫呢。”</p>
“先不急。”周聿琛眼底涌动着一汪暗流，“我和父亲聊聊。”</p>
主卧里，周淮康维持着仰卧的姿势，一直没动弹。</p>
周聿琛进去，挪了椅子坐在床边。</p>
房间昏暗，气氛也讳莫如深。</p>
他率先开口，“秘书告诉我，您出国前调取了法院的案卷，是关于程衡波的。”</p>
周淮康瞬间坐起，“你监视到我头上了？”</p>
“不敢。”周聿琛气定神闲，“我正好也在查，机缘巧合发现您调了案卷。”</p>
片刻的死寂。</p>
他继续说，“程衡波的情妇除了那个医药代表莫馨，还有其他女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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