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周总工捐了一间多功能舞蹈室，程枝会跳舞——”</p>
“哥哥宠妹妹嘛。”</p>
“有嫂子就不宠啦，宠嫂子啦...我家的姑嫂仇人似的。”</p>
程枝推搡他，“你来教学楼干什么。”</p>
“你不是挂我电话吗？”周聿琛脾气大，大约耽误他时间了，眉头紧皱。</p>
她小声解释，“上一节是班主任的课，教室安静，我没法接。”</p>
其实不是没法接，是不想接。</p>
生气他咬的牙印，也生气他在书房软硬兼施的态度。</p>
周聿琛递出一张票，“下午四点。”</p>
程枝接过，是《杨玉环》的首场巡演。</p>
VIP席，3号座椅。</p>
六人的观赏区，3、4号居中，是最佳C位。</p>
估计是抢了文化局太太的票。</p>
去年程枝很期待和他一起，今年，他有了名正言顺的女友，是华小姐的男人了，相约出去，总觉得不对味儿了。</p>
何况华小姐的敌意又大。</p>
她塞回他手里，“我车限号。”</p>
“三点二十，宿舍西门接你。”周聿琛手臂一搪，票还在程枝手上，末了，他补了一句，“我4号座的票。”</p>
程枝不领情，“我有晚自习，英语补考没过，背单词。”</p>
“你背了也过不了。”阳光浓烈，晒得刺目，他侧身换了方向，“我看过你英语成绩单。”</p>
“你什么时候看的？”</p>
周聿琛言简意赅，“送你回宿舍那天。”</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