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打开一间包厢，叶柏南坐下，点了一瓶洋酒，一艘水果船，每一种小吃各上一份。</p>
服务生陆陆续续端上来。</p>
“程小姐，您的头发和耳环缠在一起了。”领班不等程枝作出反应，直接伸手帮她择开。</p>
一不小心，耳环掉在酒杯里。</p>
“对不起...程小姐！”领班连连道歉，“我涂了护手霜，又滑又黏，没抓住耳针，我赔您吧。”</p>
程枝觉得奇怪。</p>
沙发和酒桌隔开了距离，耳环无论如何掉不进杯子里。</p>
只是她初次来，领班又诚心道歉了，再不依不饶的，叶柏南也挂不住面子。</p>
于是没计较。</p>
与此同时，周聿琛的红旗L9开进老宅。</p>
一辆小白车紧接着停在旁边。</p>
下来一个中年男人。</p>
是大排查那天，在茶楼全程跟进的何队。</p>
保姆在厨房烧菜，周聿琛带着何队径直去书房。</p>
“我分析了，指使胡生和耿世清伤害你妹妹的幕后黑手，不是叶柏南。”何队语重心长，“他先是一个男人啊！然后是坏人，你妹妹那样可爱，他下不去手。”</p>
“她可爱你又知道了？”周聿琛不咸不淡睥睨何队。</p>
“我知道啊！”</p>
多年前，程枝陪周夫人去市政大楼给周淮康送文件，嘴巴甜，见到穿制服的喊大叔叔，没穿制服的喊小叔叔，女领导摸她脑袋，她主动凑近，不像尊贵的周家小姐，像一个寄人篱下、谨慎卖乖的姑娘，在外界博个好名声，哄周夫人高兴。</p>
楚楚可怜的女人，对男人坏，是温柔一刀；对男人好，是感情良药。</p>
叶柏南毕竟血肉之躯，逃不掉人间风月。</p>
周聿琛攥着程枝这颗棋子，先扳回一城了。</p>
“打赌吗？”何队扬眉笑，“他现在心毒手辣，最终唯一一次手软，是冲你妹妹。”</p>
“不赌。”周聿琛面无表情，插入12伏的电源，连上电脑，屏幕开始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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