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的阳光正浓，射入车厢，叶柏南平静，又怅惘，“她终究还是亲近他，出卖我。”</p>
“八年的兄妹，岂是您几个月比得上的？”司机劝慰。</p>
“我不需要她怎样，只需要她不出卖我，置身事外。”</p>
车驶入街道，司机试探问，“那程枝小姐...”</p>
“先不动。”</p>
“您再给她一个机会？”</p>
叶柏南注视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p>
......</p>
中午，一家人陪老夫人在饭堂用素斋。</p>
老夫人蛮欣赏叶柏南，席间一直闲聊。</p>
聊时政，历史，金融。</p>
程枝心不在焉戳着碗里的米饭。</p>
“不合口味吗。”叶柏南每一种菜夹了一些，她纹丝未动，“我带你出去吃？”</p>
“我不饿...”她咬筷子头，瞟周夫人。</p>
周夫人坐立不安，瞟手表。</p>
三点的飞机。</p>
这会儿，一点半了。</p>
来不及了。</p>
“你屁股上扎钉子了？”老夫人不乐意，“慌里慌张的。”</p>
“我吃饱了。”周夫人使了个眼色，程枝正要离席，老夫人喊她，“枝儿会打麻将吗？”</p>
她一愣，“我总是输钱...”</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