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p>
不过这圈子太现实了，太会演戏了，人人装瞎，祝福着程枝，讨好着周夫人。</p>
“枝儿小姐腼腆，耿公子殷勤一些，女人嘛，是要男人宠的。”</p>
耿世清表演型人格，又吻了程枝一下，“耿家出情种，专宠女人。”</p>
太太们大笑。</p>
周聿琛叼着烟，寒风凛冽，吹得火苗忽明忽昧。</p>
玻璃门映照出他的投影，他依稀在等待什么，偶尔看一眼街道，偶尔又看一眼酒楼。</p>
有二十岁出头的新婚太太和二代小姐经过那扇门，一大半驻足回望。</p>
夜色浓郁。</p>
霓虹灯火分明绵延了数十米。</p>
整座城市却在他身后黯然失色。</p>
像凝固的灰色调。</p>
他是唯一灼目的光。</p>
“是周公子！”二代小姐扬下巴。</p>
“华菁菁的未婚夫。”新婚太太小声，“华家走下坡路了，可终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早该订婚了，周家不太积极，如果赶上华家鼎盛时期，华先生威风赫赫的，不至于拖这么多年。”</p>
二代小姐感慨，“周夫人是李氏家族的长女，最精于算计了，她花费大价钱抚养程枝，是替周公子保驾护航，包括耿家，统统是垫脚石罢了。”</p>
程枝睫毛扑簌了两下，也望向周聿琛。</p>
他恰好背过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