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枝噗嗤乐了，“你称呼二婶？”</p>
他淡淡嗯。</p>
“我现在嫁，来得及吗？”她扎完辫子，跪在座椅上，腰杆笔直，自上而下看着周聿琛。</p>
“为了我这句二婶，宁可嫁个四十岁的老男人是吗？”</p>
程枝穿了内衣，若隐若现的弧状，周聿琛敞着胸膛，一个神秘，一个赤裸。</p>
“我给你出个妙主意，黄家的老太爷如今活着，103岁高寿了，你嫁他续弦，称呼二婶是贬低你了，父亲都要称呼你大伯母了。”</p>
耍嘴皮子，程枝一向耍不赢，她扭头要走。</p>
周聿琛拽住，捏她的腰肢。</p>
腰肉细软，拇指粗糙，隔着睡裙厮磨得她痒，她一笑，周聿琛顺势搂住她，“黄老太爷，叶柏南，你承瀚哥哥，挑一个嫁，挑谁？”</p>
他没把自己列在名单里。</p>
即使是区区玩笑。</p>
“我嫁辈分最大的。”程枝赌气，“当你的黄大奶奶。”</p>
周聿琛忽然笑容一敛，狠狠拍她，“没大没小。”</p>
他那天从教学楼的老师办公室出来，听见阳台上的男生抽着烟议论她，“大学城第一翘臀。”</p>
虽然下流，但实打实的感受一番，也算名不虚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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