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p>
周聿琛弯腰捡起房卡，插入开关。</p>
灯一亮，程枝紧张得一抖。</p>
他察觉到，倾斜身体，掩护住，“我这边有公事，顺便带枝儿出门——”</p>
“啪”一耳刮子，周聿琛脑袋一歪。</p>
后半句戛然而止。</p>
程枝靠墙，目睹这一幕，瑟缩着。</p>
“我和枝儿讲话，你抢答什么？”</p>
周聿琛端正了姿势，唾液咕哝了一下，有血腥气。</p>
他默不作声。</p>
周夫人训斥完，慈祥招手，“枝儿，你过来。”</p>
程枝战战兢兢走过去。</p>
擦肩之际，她余光瞟周聿琛，他面颊胀红，清晰的巴掌印，也望着她。</p>
“周阿姨...”她颤音。</p>
周夫人握住她手，“你跑外省玩，怎么不打招呼呢？周阿姨惦记你，下不为例。”</p>
“我英语四级没及格，系里有同学议论我订过婚...我心情不好，所以跟着哥哥出来。”</p>
程枝双手冰凉。</p>
周夫人抚摸她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她条件反射似的抽搐。</p>
“我打你哥哥，吓着你了？”周夫人好言好语安慰她，“你哥哥没规矩，任性胡闹，我打他。你如果乖巧懂规矩，周阿姨哪舍得打你呢。”</p>
周夫人别有深意，在提醒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