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叶柏南鼓掌，“非常精彩，但我不承认。”</p>
周聿琛笑出声，再度碰杯。</p>
......</p>
沈承瀚在公园外面的亭子买了风筝，一只蜻蜓，一只蝴蝶，“枝妹妹，你怀过孕？”</p>
程枝笑容一僵。</p>
的确瞒不了沈承瀚。</p>
毕竟老中医是他请来的。</p>
“我不是好奇你的隐私啊，我好奇你男朋友。”他咂嘴，“你只谈过耿世清吧？”</p>
她转身，在草坪上跑，“是老中医误诊了。”</p>
沈承瀚闻言，也没多问。</p>
花船缓缓靠岸，周聿琛注视着草坪里奔跑的程枝，她个子不算小，骨架细，背薄，显得小，跑步姿势一蹦一颠的。</p>
他分明心不在焉，却又有条不紊，“这是你我之间的第一战吧。”</p>
叶柏南也注视着岸边，“我和周总工不是一直在斗吗。”</p>
“曾经，是叶总工和周总工在斗，以后，是叶柏南和周聿琛在斗，一公一私，不一样。”周聿琛腔调意味不明，“叶总工的目标不止我，我父亲，母亲，甚至李氏家族。他们在一日，保我一日，我在一日，抵挡你一日，所以你哪个都不放过，对付整个周家。”</p>
巨大的游轮驶过，掀卷着漩涡，叶柏南杯口朝下，褐色茶汤在湖面溅起小浪花，消失无踪，“可以不斗。”</p>
“什么条件？”</p>
汽笛轰鸣，覆盖了叶柏南的声音，虚虚听不清，“我娶程枝。”</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