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包厢到1号包厢，拐个弯。</p>
周聿琛一推门，华菁菁先发制人，“枝儿呢。”</p>
“去宴厅了。”他坐下，“她手指有伤。”</p>
华菁菁在对面的沙发，“我清楚。”</p>
“照顾你受伤的吗。”</p>
“她这么说的？”</p>
华菁菁滴水不漏，诈不了。</p>
“她没说。”周聿琛撩眼皮，不咸不淡一扫，“她不爱告状。”</p>
“早晨在老宅，她不是向爸爸告了你一状吗？”华菁菁嘲笑一般，拆他台。</p>
他后仰，枕着椅背，“除了告我的状，她不告任何人状。”</p>
“母亲病逝，我难过。”华菁菁摩挲着中指的婚戒，“没心情吃喝，枝儿过来送水，我冲杯子撒气了，一摔，误伤了她。”</p>
周聿琛看了一眼光洁的地板，新清理的，“你什么人，她什么人，我心里有数。”</p>
“她让叶柏南威胁我，羞辱我，你有数吗？”华菁菁气势不减，“我好歹是大嫂，妹夫不敬我，你总要替我出口气。”</p>
周聿琛语气幽凉，“叶柏南心毒手辣有仇必报，你有多大的道行招惹他。”</p>
“我招惹，就等于你招惹了。”华菁菁起身，坐在旁边，“叶家生意多，肯定不干净，趁着全市严查，将叶家连根拔除，叶柏南没有后台了，他有资本报复吗？”</p>
周聿琛审视她，许久，他笑出声，“你挑拨程枝和我母亲的关系，叶家怜惜她，你又整垮叶家，她一日过得好，你一日不痛快。”</p>
“勾引我的未婚夫，在外省纠缠，我不该厌恶她吗。”华菁菁拉抽屉，取出一副棋盘，“你左手的疤，她在徽城咬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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