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滑，她整个人跌下去，他揽住腰，控制她骑坐在膝盖。</p>
“那你和华小姐亲过吗。”</p>
“现在问你。”周聿琛严肃，“先答后问。”</p>
“没亲嘴...”她小声。</p>
“亲这里了吗。”他摸了摸面颊。</p>
“亲了。”</p>
他摸额头。</p>
程枝说，“也亲了。”</p>
“亲的挺全面。”周聿琛冷笑，“喜欢吗？”</p>
“你问我一堆问题，该我问你了。”这样叠着坐，程枝比他高出一截，“你亲华小姐黏糊吗？”</p>
他望着窗外焦黄的街道，“我允许你问，没承诺一定答。”</p>
“你耍无赖...”她浑身哆嗦。</p>
周聿琛侧头，混沌的玻璃上，隐隐映出笑意。</p>
程枝又求又闹，折腾了一路，周聿琛被磨得没脾气了，打开视频。</p>
背景是一栋西式洋楼。</p>
每一扇窗户都安装了防护网。</p>
程母精神病复发，会跳楼，撞墙。</p>
病房也镶嵌了海绵软体。</p>
程母穿着病号服，捧了一筐樱桃，躺在藤椅上晒太阳。</p>
“你哥哥说你学业忙，没时间来，他替你来。”程母气色红润了不少，不那么干枯了，“樱桃是他新摘的，后山有一片樱桃园。”</p>
镜头右下角，出现男人的一条长腿，虽然没露脸，程枝也认出是周聿琛。</p>
似乎是徽城那天的打扮。</p>
他从疗养院直接去了机场。</p>
“你笨，不懂人情世故，听哥哥话，他是好人。”</p>
护士这时进病房，催促程母喝药，视频也戛然而止。</p>
“安心了吗。”周聿琛把玩着手机，打量她。</p>
“我想亲眼见一面。”</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