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连我这个初入茅庐的的修道中人都可以感受城隍庙本身的气息的变化周围灵气的拘拢的格局已成,我感受的可能是比较浅显,不过老李在后山起了法坛后,也都感受到天地灵气一滞之后,直接就奔着城隍庙的位置涌去。
老李坐在山巅说道:“这老官也准备动手了,行不行看不出来气势还真足啊,我就倒了霉了,坐在山巅大风刮着,喝西北风。”
二师父直接对着空旷的内堂大喝一声“令官何在。”
我很配合说道:“卑职在。”
二师父说:“下令聚将。”
我直接按照二师父的吩咐直接,一挥手中令旗指向大门方面,一瞬间这个大堂瞬间就有了俩排肃穆的异常的兵将站在俩旁,面色更是肃穆,其中一人回声上前:“回城隍令,众军士已从镇守地脉之处返回,等候侯爷令下,请侯爷令下。”
这个回令的人应该是二师父提到前身和二师父戎马一生的裨将,在世的时候就为二师父马首是瞻,死后也被编在二师父的麾下,平时二师父哪里这么风光,一般都是想一个居家过日子,荣养在家的老者一般,人畜无害的表现。
今天正式令我开了眼界,二师父真是低调估计这样场景绝对不是很多,要不然二师父的性格天天都要聚将喊打喊杀的。
“汝等辛苦,近日来吾有感天道所指,地脉有所不稳,恐生事端惊蛰前后我们都要观测,留意地脉变化,各守职责,如有异常,速来禀报。”
下属众将齐声应诺,迅速镇守三百里河山的地脉节点去了,大堂中只是留在那个应声的裨将,站在堂下,等待二师父的指示。
“老常啊,前段时间我儿子让我大孙子带了口信来了,我特意问问了你一家,连你的那个小儿子都领了兵部右侍郎衔的中军大将了,混的不错,此间的事我也告诉他们了,你的事我也提了一句,咱们俩个老家伙都容易啊。”
那个裨将似乎刚刚有了点特殊的情绪一般,直接半跪了一下“侯爷大恩没齿难忘,我一家能都今天都是仰仗侯爷一家的恩赐,我那俩个傻小子都有机会身居要职,真是侥幸侥幸。”
“你看老常这都不是我们那个时候了,我也不是什么侯爷了,你也不要老这样,不过这几天你也要留心北部,有大事要发生啊,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会用地脉联系你。”
这个二师父称作老常的选手,表情更加恭敬的慢慢退出了,城隍庙,直至看不清身影之后才背身出了大门。
二师父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似乎这样的形式极其难受,应该是很难受,估计就是那些所谓的地脉之类的地气,二师父保持的这样的法像肯定也是有代价的,也不可能一点弊端都没有。
最起码二师父肯定不会很好过的就是了,要不让这个这个有军旅特色的升堂我怎么没有听过二师父提起过。
这个武威白虎堂,二师父的自大城隍位坐稳之后,就好像天生就会的本能一样,不经意之间就会了这个本事,各个武卒都是百战老兵,随着二师父当年身经百战,二师父去世之前或者之后都被人为收集送到这个充斥了地脉的点位,成为二师父名义下,也是实际下的节制的兵马,用以镇守邪祟。
不过二师父这附近基本上没有什么邪祟了,当年二师父是周天大阵的最后的一个阵法的要地,道门早就清除了多少遍,保证万无一失才给二师父落了座。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不容易的,还真不容易,怪不得显土宗总是惦记香火功德。”
说完二师父拿这一个金色的丸药,放在嘴里好受了不少,就知道不会轻松那么简单的。
二师父看这样好了很多对我说道:“前提都已经有,就看你师父估计的是不是准确了,惊蛰前后我都会维持法像准备希望不是无用功。”
“这个令旗你一直拿着吧,只要你拿着令旗,就算是离开了我的势力范围也没有什么大事,我都们准确接引你,回到我的范围里来,放心吧。”
没有想到这个令旗作用还不小啊,还有定位的功能,这可不能丢了,这是保命的法器啊。
惊蛰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也不知道老李估计的是不是准确的,但是我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一次恐怕就是很清楚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