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李玄都驱散了雷劫的行为,当然是落在南极的眼中,南极一脸的惊愕,不过他明白的是每一个到道门的高手都有自己秘密可言,特别是能修炼到这个层次的高手,都不是好相与,不过南极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其实不想他们策划的事情出什么意外,要是这么周密计划出了什么问题,上清在这个世界也就是不用在立足。
南极手持戊土杏黄旗并不想多争论什么,也不想说的多么的高尚,其实很简单大家都很清楚的就是这么的事,根本性子就是生死俩难之事,祖师爷面对这个上清的大师兄要是说,没有听过来说这是不现实的,刚刚突破道境还不是很稳定的时候,祖师爷在压制体内的波动,刚刚也就是强弩之末,要不是先驱散了雷劫在和这个上清的大师兄动手,就是腹背受敌,这样才是最不智的。
不过闻仲的这一次在劫难逃,于情于理也不能就是这么算了,祖师爷刚刚抓到一点命运法则的影子,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一些大道冥冥之中的道韵还在祖师爷身上,种种的异像还在,要是在一般身上,找个地方老实的一呆,踏实的继续领会也就得了。
祖师爷站在虚空之中,对着南极说道:“道兄闻仲实在和我有太多的机缘牵扯,要是旁人,我转身就走,多一句废话的都没有,不过就闻仲不同,希望道兄言明,上清一脉是不是就是一定要闻仲上榜?”
南极倒是干脆的说道:“封神一事,一饮一啄本就是天意,西岐和殷商本来就是对立,他闻仲不管如何都会有上榜,我们拦也拦不住,他要是该是他不上榜,谁也强求不了。”
“道友今日大罗金仙果位刚刚屹立,就领悟大道,驱散雷劫之力是道之本源的法则之力的体现,一是吾辈中人,吾等上体天心,不染杀劫,道友只要在此地等候一时三刻就好。”
“天下大道本就是如此,强求不得,道友也要体谅吾等难处,这殷商看着势大,西岐所是人皇所钟,道祖冥定,可是事在人为,肯定是要吾等努力才算,吾不是叨扰之辈,要是有意闯关,道友可以一试,南极只是布阵绝不出手,道友新境不稳,南极不是善欺之辈。”南极平静的说道,作为上清的大师兄,肯定不会说大话,要是平时祖师爷遇见这样的高手,多数也就是躲开,绝对不会乱来。
不过今天行也要行不行也得行,祖师爷口吐刚才的从雷劫的中吸取的精华雷源,直接把手中的阳平印,重新的熔炼,把刚刚凝练的天劫中一些天地的精华,加持到阳平印之上,南极看着也知道祖师爷要干什么,不过也不打算打断,他也好奇祖师爷想干什么,这时候炼器还来的及,要是可以来的及闻仲都应该死一百多人来回,本来南极的任务其实不是拦截祖师爷这一行。
他则是守在外围,考虑到玉清门下同样实力的一部分人的存在,闻仲的师父师伯,才是南极最顾虑的一票人,这些才是南极最最看中的人,这才是有必要的拦在这个位置的关键所在,要不让就是这个大爷一样的高手,拎着戊土杏黄旗就在这里看大门一般的,为了什么,天数之下最怕就是变数,南极现在的修为不可能说不变就不变了,就是上清的大掌教也不能绝对的掌握一件事的变数,也不能把所有的可能都算尽,更别说是南极本人。
最起码今天他就知道这个不知名玉清门下的暗棋也好,守在闻仲身边的明棋也罢,是什么的实力,在危急的时刻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突破境界,撕裂开杏黄旗的封锁,这才是变数,不过要是这种的程度,和南极的还差上许多,严阵以待也是尊重。
阳平印的变化一肉眼可见的,一种冥冥之中大道的含义不断刻画在大印之上,就是极具自然一般,就像天生就存在的纹路,有些纹路似羚羊挂角,可又浑然天成,有的纹路看似顺其自然就特立独行,不过两者就要太极中本就相反的两种不同力量,既相同有既然不同,俩者之间看似没有联系又有联系。
祖师爷不不由纷说把自己这些年对于道的体会都一股脑的刻在的这枚大印之上,现在也就是迫切求着大印承载之下能都极限的大,本身的就是擎天的材料,加上这些年来,祖师爷巡访四水八方,珍惜的材料都基本上寄托在这枚阳平印之上,小小方寸之间的大印,看似小巧,其实其重如山,祖师爷早就加持到极限,不能重一丝一毫,在放弃了,今日有机会也是天意,让阳平印在承载天劫之力,在承载天道的之力,也是这一场合下最好的打算。
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大印的模样大致就草草的成型,来不及在细致了,祖师爷对着南极说道:“道兄在上,我知道天意不可为,你与我本来就是没有因果在,我平素不积恶果,闻仲于我,道兄于我,都是一般模样,我有意出一招了解因果,要是事不可为我转身回山,闻仲之事在闻仲天命,我不强求,此印取自不周山,天生其重,我不善炼器不过多年以来有我的道之心得,道兄可否一力承担。”
南极对于这种说法很感兴趣,不过他到不是瞧不起眼前之人,只是觉得很有趣,因果之事要能这么简单的解释也就好了,今日他破戒一次多少年来的第一次要参与到天下大势的变动之中,南极也真是很不乐意,其实他和眼前之人的想法差不多,都是为了因果,也就是无奈。
天下之事,熙熙攘攘他们在此苦苦求的也不过也就是一个“心安理得”,南极微笑着看着眼前之人,说道:“道友说法甚是有趣,还不知道友仙山何处,姓甚名谁,师承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