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总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个。”道北霆冷嗤一声。
迟欢怔了一下,想着刚才她在道北霆面前不小心用花盆划破了手指,就被他误认为故意在他面前作秀,以此博得关心,让人以为她想当一个出色的第三者?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迟欢举起右手,别开眼看落地窗外的天空,“我迟欢对天发誓,此次回来和道北霆先生没有半点关系,不想破坏他夫妻和谐,没有对他念念不忘,如有半点虚言,天打……”
“老天爷没空听你胡言乱语。”道北霆开口,打断了迟欢的对天发誓。
是听不下去,还是没必要听?
道北霆大概也不知道。
只是觉着她这个发誓,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不被放在心上的忽视。
原来,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只有他道北霆一人,而迟欢早就丢下过去往前看了。
“但是我怕成为第三者。”迟欢沉声道。
他是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们两个共处一室,谁会相信他们两个是干净的?
道北霆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褪去一身锋芒,眼底透露着“我怕成为小三”的神色的迟欢。
原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你不会。”
“不会什么?”
“成为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