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迟欢却听到道北霆说:“我没和其她女人睡过。”包括盛浅予,“你离开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你是不是还想听我告诉你,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道北霆对其他女人根本没反应,就对你迟欢一个人有感觉。”
迟欢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这事儿的可信度有多高。
当然,她现在并不在意道北霆是不是只对她一个人硬得起来。
“那你真可怜。”迟欢淡声道。
“我并不觉得只能对你一个人硬是一件可怜的事情,既然都这样了,我就明确地告诉你,这辈子我只睡你一个人。”
“那你到牢里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迟欢推开道北霆,这个男人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他想一辈子只睡她一个人,难道她就要乖乖地让他睡?
然,男人并没有就这样让她轻而易举地推开,而是一把将她拉近了怀中,扣着她纤细的腰,让她贴着他精瘦的小腹。再往下,便是男人的……
“想告我,恩?”
“别以为你在海城只手遮天我就拿你没办法,在海城找不到律师我就到洛城找,再不然去纽约找!”她气,愤怒,暴躁。
“那你要怎么和法官说,你刚才抱着我到了高朝这件事,嗯?”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用他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说道。
若不是黑夜做了掩护,迟欢涨红的脸就会在道北霆的眼皮子底下,无所遁形。
“流氓!混蛋!”
“你知道,我可以更流氓更混蛋一点。当时在展览中心看到你第一眼,就想睡了你。”说完,道北霆翻身将迟欢压在身下,“反正你都要告我了,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
“你——”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而且那时候在展览中心,明明表现出一副“看到你老子倒了八辈子霉”的表情,结果现在这人告诉她,当时他脑子里面想的全是这种画面?
迟欢本来就被他折腾了一次,身上没有力气,这时候就更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我真的会去告你,让你坐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需要过多的磨合,他轻车熟路,直至她最深处,“不瞒你说,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和你做,梦里的感觉一点都不真实。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那么久了!”
那迟欢怎么也没有想到,道北霆会完全不顾还是在医院,竟然真的又做了第二次,竟然还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话!
她又没见过这样的道北霆,她还能怎么办?除了反抗,还能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我早和你说过,我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连反抗都成为道北霆兴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