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杞柠微怔,徐太后问这些做什么?想起之前凌莫娘找她的话,她更加地谨慎起来,心里思索着如何回答。
怕徐太后等得不耐烦,李杞柠忙道“回太后,都是臣年轻不懂事,薛太后才教臣的。”
“年轻不懂事。”徐太后重复了一遍,感慨道,“谁年轻的时候都会不懂事的,当初哀家也是见你年轻心疼你,才把你调来的。”
徐太后越越惆怅,竟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李杞柠后,依旧语带感慨“薛王逆案是薛太后的心病,还好李杞楹有了好的归宿。”
李杞柠心中微痛,那也是她的心事,她从来不那是逆案,只称旧案。
在李杞柠心里想事时,徐太后盯着她,像是看热闹般静静瞧着。
“太后,我们是来给您送衣服的,要不然先试试合不合身?”徐典制听不懂她们的谈话,便上前半步,试探着问着。
顿时李杞柠回过神来,徐太后也面带着不悦,冷眼扫了徐典制一眼,随后又露出笑意,将香炉放在身旁的桌上,掀开薄毯扶着膝盖起身。
“阿柠很久没有服侍哀家了。”
见徐太后起身,绘兰忙侧身招手,守在旁边的几名宫女躬身将暖阁的帘子放了下来。
李杞柠也躬身去扶徐太后,扶着她来到木托前瞧着新做出来的衣服。
“还是阿柠懂哀家,是哀家喜欢的深棕色。”徐太后瞧着衣服,满意地点着头。
李杞柠听后却心中郁闷,深棕色庄重,更彰显太后的尊贵身份,不喜欢才怪。
“臣服侍太后更衣。”李杞柠轻声着。
徐太后点零头后,又摆了摆手,淡道“哀家更衣不必这么多人,你们都出去吧。”
其他人听到徐太后的话,将手里的木托放在窗下的桌上就离开了。
徐太后回身瞧了绘兰一眼,淡道“绘兰也退下吧。”
“太后……”绘兰欲言又止,在瞧见徐太后的眼神后还是福身离开了。
将绘兰也遣出去的那刻,李杞柠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更衣不需要太多人,也不至于一个都不留吧?
等众人都退下后,徐太后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精明,就像狐狸故意将尾巴露出来。
“阿柠,哀家听翠兰,你巴不得李杞楹流浪街头食不饱腹,可是她回来了,你怎么对她反而很好呢?”徐太后带着笑意问着。
在她的话语里,李杞柠注意到了那句翠兰,翠兰是上青殿的首宫女,怎么会对徐太后什么呢?
她们之间了什么?
“臣幼时和三妹关系不好,反而和喜衡在走得近些,难得在宫内见面,就口无遮拦了,后来三妹回来,诉在外面受的苦,臣却心疼了,也许这就是亲情吧。”
李杞柠一边着,一边抬手为徐太后褪去衣裳,话也格外谨慎,怕哪句话得不对,会引起徐太后的怀疑。
徐太后听后轻笑了两声,道“喜衡在来陪哀家时,哀家也起过此事,你们的话差不多。”
将衣裳褪去后,徐太后配合李杞柠将襦裙穿好,继续道“喜衡在你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讨厌李杞楹,实际上能欺负她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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