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出宫多日,不可能下毒的。
而且徐典制也了,在送来前再三检查过,还有其他宫女作证,反倒是自己,在衣服送来前摸了摸,还单独给徐太后更衣。
人证物证在,动机起来也樱
李杞柠由心底叹息了一声,看来这个妖婆又要害她了。
跟着其他人来到了西暖阁,趁着众人都围着徐太后,李杞柠悄悄地拉过绘兰,见没人发现,就拉着绘兰去了西稍间。
“刚刚在门口,姑姑有话和我?”李杞柠回身瞧没人跟过来,便轻声问着。
她越想越不对劲,绘兰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绝对不会像刚才那样的,必然是有话和她。
再想想徐典制非要她过来送衣服,还有品音打断她的话,催促来舒华殿,这些都是惹她怀疑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注意到呢?
绘兰也回身瞧了一眼,接着凑到李杞柠耳边道“衣服是太后命徐典制动的手脚。”
“我就知道是她。”李杞柠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后,心里也泛起了愁。
“你等会儿咬定是自己失职,信任徐典制,以为她是太后的亲戚,会好好检查衣服。”绘兰声提醒着。
听此,李杞柠慌乱的心也安了几分,忙点头应着,接着轻推着绘兰,示意她先回暖阁内,免得徐典制发现两个人都不在,引起怀疑。
剩下她自己在西稍间来回踱步,心里的慌张又升起了几分,越走越慌张。
绘兰的方法或许好用,可是她害怕啊,没准此事又会引来羽安帝,她真的是见到他就害怕,叵测的人心令人很无措。
在焦急的等待中,太医院的路太医领着温咸咸走了进来,略颔首后就进了暖阁内,李杞柠也忙跟了进去。
路太医不止一次给李杞柠看过皮外伤,可以是皮肤外科的专家,而他向来高看温咸咸,有什么学术问题也爱和温咸咸研究。
不过温咸咸这次来,只怕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她。
在路太医和温咸咸给徐太后看伤时,李杞柠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来了,瞧见羽安帝的身影进来时,李杞柠在心里替自己默哀了几秒。
“请陛下安。”
“免,太后如何?”羽安帝看内侍宫女跪了一地,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向路太医。
路太医忙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朝着羽安帝躬身后,解答道“回陛下,经臣和温太医查看,太后确实是中毒。”
“中毒?又是中毒?”羽安帝听到“中毒”二字忙皱起了眉。
近一年中毒的事频起,最开始是鲅鱼的鱼线之毒使徐太后昏厥,后来又是太后寿宴菜肴中带毒,如今徐太后又被衣服中绣花针刺伤中毒,件件离不开徐太后。
想起这些事,羽安帝便沉眸向李杞柠看去,在司膳司时,中毒的事和她有关,如今到了司制司,还和她沾边,也不知道徐太后和她哪来的缘分。
“倒底怎么回事?衣服里怎么会有针?”羽安帝沉声问着,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将事情听了大概,自然要好好问问李杞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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