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武琳对视一眼，我说道：“赵娟被人杀了，尸体被切成一块一块的烤的吃了，你的老铁只找的到一根手指头，估计也凶多吉少。”</p>
耗子瞪大眼睛，半天都没有说话。</p>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方叔担心急救人员找不到地方，又回去引路了。</p>
“你好好想想吧。”武琳长叹一声，玩起了心理战。</p>
“我……我……”耗子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p>
外面传来脚步声，方叔带着急救人员来了。</p>
医生检查了耗子的伤势，伤的很的严重，必须尽快送回医院。</p>
很小心的把他移动到担架上，帮着抬出厂区，上了救护车。</p>
方叔跟着救护车走了，武琳看着车说道：“这小子真是命大，被打成这样还能保住小命。”</p>
“说不定是有意留他一命。”真要想弄死他，只要摸一下脉搏，就能确定他是不是活着，脉搏可没有办法伪装。</p>
“不排除这种可能。”武琳同意我的说法。</p>
我拿着工具箱，又回到现场，提取了脚印，拍了现场照片。</p>
武琳一个人进了厂房，过了一会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过去看看。</p>
顺着地上的脚印，在厂房的角落里，找到了耗子住的地方。</p>
他搭了一个小帐篷，用石块搭了一个灶台，四周散落着生活垃圾，啤酒瓶子、包装袋，看来他在这日子过的还不错。</p>
我钻进帐篷，里面有不少好东西。我找到太阳能电池板，用来给手机充电。一盏可以充电的挂灯，一大瓶花露水。</p>
“这是什么？”武琳找到一个笔记本，上面的标签还在，非常的新，才买不久。</p>
她翻了两下，一张纸掉出来。</p>
我捡起一看，从报纸上剪的新闻。</p>
‘乌克兰教师涉嫌参与人体器官走私??0??2遭到警方逮捕。’</p>
武琳翻了几下，又找出一条新闻。</p>
‘阿根廷政府否认“阿国存在人体器官走私”。’</p>
“奇怪了，他这么关心人体走私？”武琳问道。</p>
从时间上看，都是最近几个月的新闻。我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一条线索。</p>
我把笔记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一个字都没有，只夹了两页新闻。</p>
赵娟的肾脏和心脏都不见了，耗子这里又出现和人体器官走私有关的新闻，肯定有联系。</p>
耗子就是一个赌徒，如果无利可图，他才不会留意新闻。</p>
武琳说道：“报纸剪的太整齐了，不像男人做的。”</p>
“你怀疑是赵娟剪的？”</p>
“问问就知道了。”笔记本的标签上有超市的名字，就在滕家村附近。</p>
如果牵扯到人体器官走私，三万的订金就不奇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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