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见状，以为殷寿已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心中暗喜，便装模作样地与殷寿谈天说地起来。</p>
待申公豹离去，殷寿唤来孔宣，将此事告知于他。</p>
“孔宣，你速去西岐一趟，暗中观察十二金仙的动向。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若有机会，试探一下他们的实力，也让我心里有个底。”</p>
孔宣领命而去，化作一道五色神光，消失在天际。</p>
殷寿望着孔宣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酷。</p>
“元始老贼，你真以为派几个徒弟就能奈何得了我？这一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定胜天！</p>
寿仙宫内，气氛陡然凝滞。</p>
殷寿玩味地看着面前这个故作镇定的“老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p>
“申道长，你我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遮遮掩掩？你那点小心思，可瞒不过寡人。”</p>
申公豹闻言，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p>
这殷寿果然不好糊弄。</p>
他眼珠一转，索性不再伪装，撤去身上的障眼法，露出本来面目。</p>
“陛下明鉴，贫道申公豹，拜见人皇陛下！”</p>
申公豹躬身行礼，姿态恭敬，仿佛之前那番鬼鬼祟祟的模样只是幻觉。</p>
“哦？原来是申公豹道友，久仰久仰。”</p>
殷寿故作恍然大悟状，眼中却满是戏谑。</p>
“不知申道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莫非是元始那老人家，良心发现，想要助寡人一臂之力？”</p>
申公豹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道。</p>
“陛下说笑了，家师他老老人家事务繁忙，哪有空理会这等小事。此番前来，乃是贫道自作主张，想要。”</p>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决心般说道。</p>
“归顺陛下！”</p>
殷寿闻言，并不意外。</p>
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置可否。</p>
申公豹见他不说话，心中忐忑，连忙解释道。</p>
“陛下，贫道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对阐教，对那元始老儿，心中早有不满！”</p>
“哦？此话怎讲？”</p>
殷寿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p>
申公豹咬牙切齿道。</p>
“那姜子牙，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凭什么能得师尊青睐，执掌封神榜？而我申公豹，天资聪颖，法力高强，却只能屈居人下，这口气，我咽不下！”</p>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p>
“陛下，您是不知道，那姜子牙，愚钝不堪，若非师尊偏袒，他岂能有今日之势？与其助那姜子牙，倒不如。”</p>
申公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压低声音道。</p>
“助陛下，一统天下！”</p>
殷寿闻言，心中冷笑，这申公豹，果然是个利益至上的家伙。</p>
不过，他既然有求于自己，那自己自然也要好好利用一番。</p>
“申道友，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这些虚的了。”</p>
殷寿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p>
“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说。”</p>
申公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p>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p>
申公豹见殷寿如此直白，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赌对了。</p>
他当下也不再遮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