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眼底清明：“嗯。”</p>
燕聿心里吊起一股气，晦涩地眯了眯眼睛，带着一股子冷冽咬了她一口。</p>
知道她怕疼，他咬完还安抚了她好一会儿。</p>
“夫人真是好样的。”</p>
低沉似威胁的话语在陆清悦耳边响起，她气哼哼地撂下脸。</p>
“陛下怎么总喜欢咬人。”</p>
燕聿立即接道：“夫人怎么总喜欢气朕。”</p>
陆清悦撇开脸默不作声，她并非故意气他，她也是在提醒自己。</p>
燕聿：“罢了，朕送你回去。”</p>
许是生气，燕聿送她回去后，就走了。</p>
陆清悦倚在床上思索，燕聿对卫韵儿总归是特殊的，不然也不会听到卫韵儿受伤就赶过去。</p>
燕聿对自己来说是个变数，但自己何曾不是燕聿的变数。</p>
如果没有自己，这时候燕聿该痴恋卫韵儿才是，甚至为了她性情大变，荒废朝务。</p>
她原以为燕聿是个只知情爱的昏君，可是她与燕聿接触下来，她觉得燕聿并不像是沉溺情爱无法自拔的人。</p>
就好像她与燕聿之间，燕聿看似是很喜爱她不错，但处处都保留着一线。</p>
南州水患那次，燕聿就对她起过疑心。</p>
毕竟他是帝王，能走到那个位置，生性多疑是免不了的。</p>
陆清悦反复呢喃着卫韵儿和燕聿的名字，两人的名字在嘴里转着转着，她灵光一闪。</p>
卫韵儿此人，莫非是与燕聿身上的异常相关？</p>
很多碎片忽然粘连了起来，若是这样，那卫韵儿就是个甜美的恶果。</p>
她急忙喊道：“红棉。”</p>
红棉进来：“夫人找我什么事儿？”</p>
“给我备墨。”</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