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聿细致地替她抹着水珠，越看她这张脸，他越心喜。</p>
尤其她还睁着圆溜溜的水眸，一眨一眨地看着他。</p>
“闭眼。”</p>
“嗯？”</p>
燕聿将细帕盖到她的眼睛上。</p>
陆清悦看不到，下意识伸手抓了抓他胸前的衣襟，碰到了好些鼓鼓囊囊的东西。</p>
她好奇地边摸边问：“陛下，你胸口藏了什么？”</p>
燕聿稍微生了些狠劲儿，按在她的眼角：“你觉得是什么？”</p>
她的眼尾立即便透了红：“陛下，疼。”</p>
燕聿把帕子递还给绿玉，抓着陆清悦乱摸的手，来到榻边，一股脑把带的药倒在了榻上。</p>
陆清悦一瓶一瓶拿起来看了看：“陛下如此担心我？”</p>
燕聿掐她的脸，瞧见起了红印子，他立马松了劲儿，冷哼。</p>
“但你没良心。”</p>
陆清悦抬手蹭了蹭脸颊，可怜兮兮道。</p>
“陛下，你也知道我不聪明，母亲他们的手段，我防不来，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是连影九都骗不过，又怎么能骗过他们呢。”</p>
燕聿叹气：“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愿与他和离？”</p>
“现在还不行。”</p>
燕聿敛眉凝神：“夫人，你到底在等什么？”</p>
陆清悦扮起了闷葫芦，无论燕聿怎么问，她都不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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