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动身了,也不知问舟怎么样了?”</p>
一天被催八百次的廖神医有些烦,“你这老匹夫,过河拆桥倒是一把好手,你以为我愿意守着你呀!想我走,你倒是生龙活虎呀,把那些个不听话的学生抓来通通骂一顿给我听,听满意了我就走。”</p>
虞老白他一眼,“有病就自己医,我学生惹你了?”</p>
廖神医哼笑:“他们是没惹我,是我看不惯他们……你说你,现在教的学生怎么一个比一个怂呢?这要是傅问舟,早几篇文章发出去,把那些个真正脑子有病的人骂的狗血淋头!”</p>
只可惜,那样刚强的人,现在自身难保。</p>
说起来,确实是担心。</p>
但他又莫名的信任温时宁,总觉得那丫头就不是个凡人。</p>
虞老喟叹:“天就是天,蹦再高也捅不破,何必再搭进去几条命。”</p>
若圣上真的在乎,就不会直接下旨,连同他商量的余地都没有。</p>
廖神医揪着胡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p>
“那温子羡才貌都没得说,若背后没有安王那个搅屎棍,倒不失为佳婿……你说,有没有可能将他给掰正?”</p>
虞老被他给傻笑了,随之又是一声长叹。</p>
“好坏先不论,问题在于清然……”</p>
廖神医福至心灵,“清然有心上人了?谁呀?”</p>
虞老看他一眼,说:“楚砚。”</p>
“他呀……”</p>
廖神医有点印象,“瞧着确实是块料。”</p>
可一个穷书生,如何能与天斗?</p>
穷书生楚砚,此时正好登门。</p>
虞清然来迎的他,“祖父与廖老正在说话,楚公子稍等片刻。”</p>
堂堂虞大博士教导出来的孙女,自是端庄典雅的。</p>
楚砚恪守礼节,眉眼始终低垂着,将带来的东西双手递过去。</p>
“这是家母和阿姐做的肉脯,请虞老和姑娘尝尝。”</p>
虞清然道了谢,将东西放到一旁,请他入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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