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遥遥跟在伊达航的身后,同样看到了这家熟悉的居酒屋。</p>
这里是他们曾经的据点之一,在学校的时候,每逢假期,他们五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到这里聚聚。</p>
喝点清酒,尝一尝老板娘招牌的文字烧。</p>
七年前,他和研二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约好了,等到炸弹拆除,下班之后,就一起来这里好好的喝一杯。</p>
等等……</p>
松田忽然打了个电话给若木凉,将脑子里忽然冒出的猜测说了一遍。</p>
若木凉在家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不是没有道理,你的执念是抓到那个炸弹犯,给研二报仇。</p>
现在犯人已经落网,炸弹也都安全拆除,但是研二还是没有要变成人的迹象。</p>
所以他的执念,很有可能并不是犯人,而是七年前那个没有完成的约定。</p>
我和景光说说,让他带着研二过来。”</p>
松田:“晚一点吧,等班长回去。”</p>
若木凉笑了笑:“一起聚聚不好吗?我已经给安室桑发消息了。”</p>
“但是……”</p>
“不用太担心暴露我,我现在可是很强的啊,松田。”</p>
随着这句话说完,松田那边刷刷刷提供了一大票的情绪值。</p>
若木凉看着面板上自从上次见底之后,又重新攒到了200的技能点,对着面板顶端的“时停”露出了微妙的笑容。</p>
就决定是你了,砸瓦鲁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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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景光兜里揣着已经睡着的研二鹦鹉出现在了居酒屋的门口,没过几分钟,安室透带着帽子,也出现在了居酒屋的附近。</p>
“真的要进去?”</p>
景光看着居酒屋的招牌,有些踌躇不前。</p>
这些年,他不是不想和曾经的亲友联系,可他是最早一个出现在若木凉身边的人,深知若木凉为了复活他们这些死人,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p>
他自然知道班长是可以信任的。</p>
但是,本着绝对不给凉君添任何麻烦的想法,就连自己的亲哥哥诸伏高明,他都只是寄了一封语焉不详的、打印的信,隐晦的暗示自己还没有死。</p>
却不敢直接出现在诸伏高明的面前相认。</p>
安室透瞥了一眼景光衣兜里面眼睛都睁不开的研二鹦鹉,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他一下。</p>
“进去看看吧,老板娘那边我找人搞定了,现在整个居酒屋里,只有班长一个人在。</p>
凉君那边,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p>
“那……进去?”</p>
安室透率先走进了居酒屋,来到了他们一直惯用的包厢前。</p>
拉开了包厢的纸门,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伊达航抬起头,看向了出现在门口的安室透。</p>
“零?”</p>
安室透找了个位置坐下,松田和卸掉了面具的景光一前一后也跟着走进了包厢内,景光还相当贴心地把睡迷糊了的研二鹦鹉掏出来,放在一边的榻榻米上。</p>
伊达航的表情顿时僵住了。</p>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包厢内的另外三个人。</p>
安室透朝着班长笑了笑,刚准备开口说话,伊达航忽然一个前扑,抱住了安室透开始嚎啕大哭。</p>
“零啊,你怎么也死了啊?!”</p>
安室透:?!</p>
“我去扫墓,主持告诉我,你一年都没有出现,我就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结果你竟然是和景光、松田一起出现的,果然你也出事了啊!”</p>
“我喝酒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喝醉了,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你们了……嗝,结果、结果你们来的有点晚,我喝的有点……想吐……嗝。”</p>
安室透:??!!!</p>
他的微笑顿时僵在了脸上,不是,班长,你想吐你放开我,不要吐在我身上啊喂!</p>
伊达航打着酒嗝放开了他,转头扑住了松田阵平。</p>
“小阵平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去清理摩天轮的时候,废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把你拼起来啊!”</p>
年近三十的魁梧大汉抱着昔日的同期嚎啕大哭,眼泪刷刷直接打湿了松田阵平的外套。</p>
“研二那个臭小子呢,我都听说了,他拆弹的时候防护服都没有穿!要是、要是我再见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p>
伊达航醉眼朦胧的在包厢内巡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到了躺在榻榻米上的鹦鹉身上。</p>
伊达航一屁股摔倒在地板上,然后捧起研二鹦鹉紧紧地抱住。</p>
“研二啊!!!!你怎么只剩个鸟了啊!”</p>
睡得正香的研二鹦鹉被耳朵边的鬼哭狼嚎震的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然后感觉自己差点窒息。</p>
景光憋着笑,费了点力气,才从醉鬼伊达航的怀里把快要死于窒息的鹦鹉救了下来。</p>
研二鹦鹉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场景。</p>
班长、松田、景光、零,还有熟悉的小酒馆……</p>
伊达航顺势松开了手,转头抱住了景光又开始哭诉,研二鹦鹉咕噜噜地在榻榻米上滚了两圈,在一阵扭曲的白色光晕之中,变成了人形的样子。</p>
萩原研二,终于成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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