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天看上去那么苦恼的样子,是因为有三个男朋友吗?”</p>
米涅芭·格拉斯这句话一出,除了若木凉,在场的其他人大脑cpu都卡顿了一下。</p>
“但是你为什么找三个一模一样的男朋友?”</p>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刚想开口宣誓自己的地位,却忽然感觉脸上一凉,一直戴着的口罩直接不翼而飞。</p>
若木凉拎着口罩型变声器,笑眯眯地冲工藤新一挑了下眉。</p>
有本事你就嘎。</p>
工藤新一:……</p>
硬了,拳头硬了!</p>
毛利兰脸颊爆红一片,拼命地摆着手,结结巴巴地开始解释,一紧张还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p>
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了自己和工藤新一们的关系,小兰抹了把额头的汗,转头又开始给若木凉等人介绍米涅芭。</p>
“抱歉,是我误会了。”</p>
米涅芭不好意思地对小兰和工藤新一道歉。</p>
她们是昨晚在戴安娜女士设宴的饭店附近见面的,因为当时毛利兰捏着矿泉水瓶,从出租车上下来时的表情太过落寞,所以米涅芭没忍住上前搭了话。</p>
“那个,米涅芭小姐,你这个时候出来没有关系吗,我记得女子单打决赛就在明天吧。”</p>
米涅芭自信满满地笑了笑,“没关系,一直闷头训练也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我出来透透气。不管怎么说,明天的比赛,我是一定会赢的。”</p>
因为米涅芭需要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新一和小兰也需要继续破解哈迪斯留下的谜题,双方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就互相告了别。</p>
“等一下。”</p>
就在临时组成的破案小分队即将再次启程的时候,黑羽快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犹豫地将掌心的位置展示出来。</p>
他刚才顺着绳子将沉入水中的排水口的盖子拉上来,手上不可避免地沾到了些河水。</p>
“为什么泰晤士河的河水,是红色的?”</p>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斗子掌心的水迹,又冲到了桥边,仔细看向了平静的湖面,终于弄明白最开始他心里异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p>
视线所及的地方,整条泰晤士河的河水,都泛着红色。</p>
而他刚才满心都是想着找线索,自然而然地忽视了这一点——毕竟,在夕阳下,水面折射出的光有些许泛红,倒也正常。</p>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p>
工藤新一抢回了口罩,然后顺手就抓了一个路人,用英语询问。</p>
被工藤新一拦下的大叔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或许是什么地方的工厂泄露,导致工业原料污染了泰晤士河,又或者有什么外来的奇怪水藻。</p>
也就这两天河水开始变红的。不知道政府那帮东西什么时候来处理,泰晤士河可是我们的母亲河啊!”</p>
工藤新一道了谢,放大叔离开,看着河面沉思。</p>
这两天才莫名变红的河水,和哈迪斯的“大规模屠杀计划”会不会有关系?毕竟,大规模无差别杀人的话,投毒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p>
“应该不可能。”</p>
若木凉预判到了工藤新一的想法,直接给出了否定的回答。</p>
这水为什么变红,他还能不知道吗?</p>
“河水变红已经有两天了,但是至少目前还没有听说伦敦出现大规模的中毒事件。别忘记了,泰晤士河的供水系统至少连接了90多个自来水厂。”</p>
确实。</p>
工藤新一心里紧绷的弦顿时松了一下,但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他还是给阿笠博士打了个电话,让他看看能不能取点水样回去化验一下。</p>
至于设备什么的,相信博士神奇的朋友圈会有解决办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