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她都没见过厉老，不知道他叫自己来是要说些什么？</p>
厉远鹤打量着姜晚黎，忽然开口道：“五年前，寒霆中毒病危，是你救了他？”</p>
“你怎么知道？”姜晚黎惊讶抬头，对上老人洞悉的眼睛，一时间有些疑惑。</p>
厉寒霆都不相信她，和她从未见过面的厉老又是怎么知道的？</p>
厉远鹤叹了口气，“看来我猜对了，真的是你。”</p>
姜晚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p>
“寒霆当初身中奇毒危在旦夕，所有医生都说没办法，可你嫁进来的第二天，他的毒就解了，我可不相信真的是冲喜冲的。”</p>
厉远鹤活了大半辈子，很多事情都要比别人看得更通透。</p>
“姜小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药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的。”</p>
“我……”面对厉老的询问，姜晚黎欲言又止。</p>
她是用了秘药，将毒引到了自己身上，所以厉寒霆才恢复得这么快的。</p>
可她答应过师父，不能将有关秘药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p>
所以，她不能说！</p>
姜晚黎认真地开口：“抱歉，厉老，我不能告诉您，不过请您相信，从始至终我对厉寒霆都没有恶意，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健康平安。”</p>
她爱他，为了他，她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p>
厉远鹤没有着急再开口，鹰眼审视着她，和平时厉寒霆看人的眼神如出一辙，让人不寒而栗。</p>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摆摆手，“罢了罢了。”</p>
“寒霆这小子，从小就难管，找的女人也是不简单啊！”</p>
厉远鹤笑了笑，起身往书房外走，经过姜晚黎的时候，脚步顿了顿。</p>
“姜小姐，不简单是好事亦是坏事，既然你是思衡的母亲，我希望你能把这份不简单用在真心待他们父子上，否则……”</p>
后面的话，厉远鹤没有点明。</p>
姜晚黎心领神会，点头道：“厉老放心，思衡也是我的骨肉，我会全心全意对待他的，不让他再受一点委屈。”</p>
至于厉寒霆，她虽然仍然和五年前一样对他心心念念，却不敢再有期许。</p>
他对她而言，就是挂在天边的皎皎明月，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神向往，想要接近，太难了……</p>
“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叫我厉老了，跟着寒霆一起叫我爷爷吧。”</p>
爷爷？</p>
姜晚黎诧异地看着厉老，他这是……同意她留在思衡身边了？！</p>
“爷…爷爷？”姜晚黎尝试着叫了一声。</p>
厉远鹤点了点头，“扶我出去吧。”</p>
“好。”</p>
姜晚黎搀扶着厉远鹤从书房内出来。</p>
下楼后，厉远鹤看向厉寒霆，开口道：“寒霆，既然姜小姐是思衡的亲生母亲，那就让她留下来吧。”</p>
厉寒霆刚要开口，就听见老爷子又道：“就算不为了别的，你也要为思衡想想，没妈的孩子，多可怜。”</p>
厉寒霆一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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