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切都是他装的。</p>
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优雅华贵。</p>
他满眼温柔地朝她伸手,“婉儿,你受委屈了。”</p>
姜燕婉低头眼皮上翻,“您说笑了,殿下还是有些分寸,称我为姜氏好些,免得嫡姐听见,误会我与你不清不楚,闹起来不好看。”</p>
晋王静静地看着她。</p>
她倒学聪明了。</p>
他冷落她几日,她就使小性子,学了以退为进那招。</p>
可惜,一个失了名节的女子,身份再尊贵,也和勾栏瓦舍里的妓女一样。</p>
他绝不会要。</p>
倒是邬君尧为了她,把侯府真嫡女雪藏两年,让她得以在侯府安心养胎生孩子。</p>
一个失贞荡妇,一个无根阉人,倒也相配。</p>
“婉儿,你还在生我气?”</p>
“是我前几日太忙冷落了你,瞧,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蝴蝶簪,莫要不高兴了,好不好?”</p>
说着,晋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制簪子。</p>
翩翩起飞的粉蝶立在玉兰花上,长流苏吊着一颗小珍珠。</p>
若是以往的她,定会欣喜若狂。</p>
可如今,只觉得那玉簪色泽暗淡,跟晋王的黑心很相称。</p>
他不会以为自己很深情吧?</p>
“殿下记错了,这簪子,更适合嫡姐那样初入京城的女子,她未曾见过真正的美玉,定会十分喜欢。”</p>
姜燕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低头轻轻哄着翻身伸脚的孩子。</p>
“民女养尊处优惯了,戴不得这种东西。”</p>
晋王拿着玉簪的手一僵,脸色也逐渐冷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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