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殊想到云岚今天山里来山里去,蹙起眉头,拉着她回了房间。</p>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云岚表情微怔,“怎么了?发生什么要紧事了?”</p>
江临殊揽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摇摇头,“没怎么。”</p>
云岚狐疑地看着他,他这模样可不像没怎么。</p>
江临殊见她不明白自己担忧的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听奶奶说今天你不止抓了兔子,还上树摘果子,身上有没有受伤?”</p>
上次进山里摘板栗,都是他上的树,要是早知道她今天会往树上蹿,说什么他也得拦下来。</p>
“没受伤。”</p>
说罢,云岚看他不信,挽起袖子给他看,“看到了吧,真的没有,连小擦伤都没有。”</p>
屋里的灯是暖黄色的,瓦数不太大,显得有些昏黄。</p>
云岚的皮肤本就白皙,没怎么被晒过的手臂更白。</p>
江临殊的本意是想确认她真的没受伤,可在仅有他俩的屋子里,莫名产生了某些绮念。</p>
喉结无声上下滚动,他看着云岚,轻声开口,“手臂没受伤,还有其他地方。”</p>
云岚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的说辞合情合理。</p>
于是她将裤腿往上撩了一些,抬起双腿,跟小孩子显摆似的动作,“看吧,真的没受伤!”</p>
“我可是爬树的行家,区区一颗板栗树完全不在话下,有这么多树杈可以借力怎么可能有危险,要知道我以前在徐家的时候,为了抓竹象虫来吃,连竹子我都能往上爬个七八米。”</p>
江临殊听她说起以前的生活,心里的暗火慢慢散去,“竹象虫?你吃这个虫子?”</p>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云市,那边也吃虫,但那是一种地域性的饮食文化,显然和云岚所说的吃虫不是一个意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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