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客栈突然来这么多客人,谁知道这些是真客人,还是假客人?
同住一家客栈,已经很危险。
还住一个小院里,咋的?
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掌柜脸色一沉,“那两位公子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我只能请两位公子另寻别处住了。”
“掌柜这是要店大欺客?”顾霆晅沉声问道。
“是,你又能如何?”掌柜也是目光短浅。
为了或许只住一夜的客人,赶走短期租住在这里的客人。
“你看这样如何?”黎洛棠掏出一块碎银子,笑眯眯地将它捏成一团,轻松的就像是在捏一块豆腐。
掌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公子,您看如何就如何。”
“小院不要安排其他客人住进来,我也不想听到有关这块银子的事,明白了?”黎洛棠笑问道。
“明白了。”掌柜重重点头。
不明白也得明白,他的脖子可没银子那么硬。
顾霆晅和黎洛棠径直回了小院,半夜,有人翻墙而入。
接着就见四道黑影蹑手蹑脚的沿着墙边走,小院里有七个房间,他们不知道顾霆晅和黎洛棠,只能一间一间的在窗边听屋内的声响。
“需要帮忙吗?”黎洛棠厅里走了出来。
四人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
“虽然知道你们肯定不会老实说,但我还是得问一句,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要干什么?”
“可恶,你居然敢戏弄我们兄弟。”四人中性格急躁的那人怒了。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而已。
这四人的武功,在江湖上,最多三流。
简简单单十几招,四人就成了阶下囚。
黎洛棠用麻绳,将四人绑着,拖进了厅里。
“糖糖,你去睡吧,他们就交给我来审。”顾霆晅说道。
“你希望我站在外面偷听?”黎洛棠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我是怕吓着你。”顾霆晅不愿黎洛棠看到他冷酷的一面。
黎洛棠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不怕。”
顾霆晅与她对视片刻,没再赶她出去。
“我是天武府的护卫,天武府一向是严刑逼供的,你们若是硬汉,就咬紧牙关撑着,一个字都不要说出来。”
“大人,我们不知道您是天武府的。这不知者无罪,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兄弟当成屁放了吧。”四人中性格较圆滑地道。
顾霆晅微眯着眼,勾起一边唇角。
他走到一人面前,运指如飞,连点那人五个穴位。
有黎洛棠在场,他不想弄得太血腥。
那人扭动着身体,大喊道“痒,痒,好痒。”
黎洛棠眉梢微动,这应是蚁麻指,跟断筋错骨,有异曲同工之效。
那人的手被绑着,他想挠也没法挠,更何况这痒不是真的痒,只是穴位刺激让他觉得痒,他就是能挠也止不了痒。
“大人,你要问什么?你问啊,我们兄弟一定如实回答。”快被痒死的那人声带哭腔地道。
那有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用刑的?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顾霆晅淡淡地道。
四人只能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他们收了别人的钱,帮着找人,因顾霆晅和黎洛棠的形象与描述有点相似。
黎洛棠在酒楼用的是鞭子,的确迷惑到了他们,让他们没法确定。
之所以会明知两人武功高强,还要潜进客栈来,是因为他们太过相信他们的迷药了。
顾霆晅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芦管和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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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为手术原因,我半边舌头是麻木的,吃鱼就会被卡,只能喝鱼汤,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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