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棠看到坐在角落边那张桌子边的卖唱女,她已经换了身装束。
卖唱女站起身,“少爷,奴婢找您找得好苦啊。”
“没让你找我。”黎洛棠顺着她的话道。
“少爷,奴婢是赶来伺候您的。”卖唱女在扮黎洛棠的婢女。
“不需要。”黎洛棠从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抛到她面前,“滚。”
“少爷,您不要奴婢了吗?”卖唱女哀声问道。
“不要了,你若再不走,我会把你卖去青楼。”黎洛棠冷笑道。
“奴婢不信少爷这么狠心。”卖唱女扑过去,跪在了黎洛棠面前。
“跟我上楼。”黎洛棠往楼梯走去。
卖唱女抿嘴一笑,小媳妇样的跟在黎洛棠后面。
在旁边看戏的伙计,笑得一脸的淫荡。
大户人家的婢女,那就是少爷的暖床丫头。
虽说现在天色尚早,但是白日宣啥的,也不是不可以啊!
进了屋的“主仆”二人,可没伙计想得那么的温情。
黎洛棠的长鞭正勒住卖唱女的脖子,“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算计我?”
“我没想算计少侠,只是我在这里就认识少侠一人,除了求少侠帮我,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卖唱女双手抓着鞭子。
“你凭什么觉得你一求,我就得为你以身涉险?”黎洛棠冷笑问道。
“侠义之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卖唱女说道。
黎洛棠嗤笑,“谁告诉你,我是侠义之辈了。”
江湖上死的最多的,就是那些自不量力,爱多管闲事的侠客。
她就一条命,不想随便冒险。
“嗖”黎洛棠收回了长鞭,“你既然会乔装改扮,那就换装溜进到全府去打听消息,确认一下你姑姑是否被抓。”
“然后呢?”
黎洛棠皱眉,这还用问她?
“如果你姑姑被抓,你就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如果没被抓,你就去你们约定的地方,继续等。”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做。”黎洛棠赶她走。
卖唱女开门走了出去,黎洛棠正要去上门栓,门又被推开了,卖唱女探头进来道“少侠,你是个好人。”
言罢,还抛了个媚眼给她。
黎洛棠恶寒,决定换家客栈。
午睡都不睡了,黎洛棠立马提着包袱,下楼结账离开。
为了躲卖唱女,黎洛棠去了城西,在一家叫兴安客栈的店住下了。
第二天,黎洛棠更是离城,去了城外的窑场。
瓯窑因瓯江而得名,虽不如越窑、耀州窑、龙泉窑、定窑出名,但瓯窑算是四窑的前辈。
《荈赋》上“器择陶拣,出自东瓯”。
《笙赋》上“披黄苞以授甘,倾缥瓷以酌醽”。
窑场离城,二十多里路,经过一道石砖砌成的拱门后,就看到了各种瓷器。
牛形灯灯柱作直立的牛形,牛头向前突出,后肢落地,在盘座与灯盏、口之间装一个半圆形把手,实用美观,还古朴有趣。
鸡首壶浅盘口,鸡首高昂,壶无把手,在鸡首对应外,堆贴蠕体卷曲的尾饰。别出心裁,增添了活力和动感。
还有那青釉老虎造型奇特,前身大而耸峙,腰部收小,前后腿部微鼓,四爪翘起,显得矫健有力。
黎洛棠一问价格,十分的实惠,财大气粗的黎女侠,将三件瓷器都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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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嘴上硬,最后还是心软给出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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