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惊呆了！</p>
这是什么神仙容颜？美，实在是太美了！</p>
雌雄莫辨的脸，金色深邃的眸子，刀刻般挺拔的鼻梁，小而丰满的唇……它脸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p>
多一份显得累赘，少一分让人意难平。</p>
殷九盯着它，不由咽了一口口水。</p>
虽然它瘦骨嶙峋，但一点也不影响它的骨相美。</p>
“你，是男是女？”</p>
如此想着，她便也如此问了出来。</p>
话出口，才想起来这个人鱼貌似不会说人族的话。</p>
“嗬嗬嗬！”</p>
也许是殷九的眼神太过灼热，以至于让人鱼更加愤怒了。</p>
它龇牙咧嘴，对着殷九愤怒嘶吼。</p>
它的尾巴，疯狂在地面胡乱拍打。</p>
然后，从始至终它的身体都没有移动过。</p>
殷九躲避着它尾巴的攻击，看着它动不了的上半身眼露疑惑。</p>
而且，她也发现了，之前她感受到的威压，仅仅是人鱼的魂体发出来。它身上的灵力，被人给禁锢住了。</p>
“你别激动，我并不是要伤害你，这碗里的，真的是好东西，并不是想要取你的心头血。”</p>
殷九说着直接喝了一口碗里的灵泉水，给它示意了一下。</p>
“你看，我喝了好好的。它，”殷九指了指碗里的灵泉水，“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你那伤口很难愈合吧，你真的可以试试这个。”</p>
“嗬嗬嗬……”</p>
听到殷九的话，人鱼的情绪逐渐平复。不过它眼中的戒备，一点也没有少。</p>
它龇着两颗尖锐的虎牙，眼神在殷九和殷九手中的碗上面来回穿梭。</p>
“你别激动，我给你拿过来？”</p>
殷九说着，再次试探着迈出了步伐。</p>
她抬脚，再缓缓落下，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人鱼观察着它的动静。</p>
这次人鱼只是盯着殷九手中的碗，并没有过激的行为。</p>
一步，两步……殷九终于站在了人鱼三步远的地方。</p>
站的近了，又换了一个角度，所以殷九看到了之前没有看到的一幕。</p>
她双眼死死盯着人鱼的两片琵琶骨，拿着碗的手不停颤抖。</p>
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p>
她终于知道，人鱼的上半身为何一直不动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