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就一起走吧!”穆培明笑呵呵的看着二雷子说了一句。
随后老海和闫伟两个人架着二雷子出了门,去卫生所给包扎去了。
穆培明为胖头鱼出头,要了二雷子两根手指头,但是二雷子也因为自己眼都不眨的狠劲加入了穆培明团伙,如果说二雷子狠是一方面的话,他的哏劲就更让人接受不了。
二雷子当初说过,逢年过节就去胖头鱼家,结果真的逢年过节的去,甚至是隔三差五的去,当着中风了的胖头鱼面前,强行跟胖头鱼的媳妇发生关系,最后没超过一个月,胖头鱼活生生的被气死了。
因为这件事情,穆培明也不知道咋办好了,因为二雷子的恶名让自己的团伙一时间在周围十里八乡都响了起来,没人敢惹没人敢找茬,所以时间长了之后,穆培明打也不打,骂也不骂,二雷子这种哏人,轻易也没人去捅咕了!
多少恶仗才能成就出来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团伙我们暂且不说,今天早就许久不和人动手的二雷子听闻有了马三这样的一个单枪匹马来干跑自己手底下二三十人的狠人之后,马上就按捺不住自己躁动不安也未曾老去的心直接奔赴现场,二雷子可能在这一刻都忘记了穆培明的嘱咐,但是他记得的就是出现了敌人,那自己就得顶上去,干了!
在市宾馆里面,穆培明抽着烟看着电视,而老海和闫伟就在一边坐着。
“大哥,二雷子有点愣,你让他这么整不就是站在了王明林的对立面上了么?”闫伟是那种心里憋不住话的人,所以张嘴就问了一句。
穆培明听了闫伟的话之后笑呵呵的说道“听过田忌赛马么?”
“谁?哪个堡子的啊?我听说斗狗的,斗鸡的,整的挺大扯啊这个老田,赛马都整上了? ”闫伟有点目瞪口呆的扭头对着身边的老海问道。
“啥玩意哪个堡子的啊?田忌赛马,田忌是个人,古代的,贼厉害!他跟人赛马,取长补短...我跟你解释他妈不明白,说了你也不懂!”老海本来还行给闫伟讲讲这个田忌赛马的典故,结果他一看闫伟瞪着一双无知的小眼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另一只手拿着冒着热气的腈纶袜子,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脚指头之后顿时失去了讲故事的兴趣。
“老海,你跟闫伟准备整第二棒,这事不怕挑明了,就怕整的师出无名的不清不楚,王明林可不是咱们看着这么简单的,大家既然已经有了敌意,就没必要死皮赖脸的抱着彼此高唱血染的风采了!”穆培明看着电视上的评书节目,天理清晰的对着老海说道。
“我都明白大哥,只要今天晚上二雷子这一脚踹响了,明天我就给你接上捻,争取两个回合就让王明林服软!”老海挺阴沉的笑着。
穆培明笑呵呵的关了电视之后叼着烟站起来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寂静的大街说道“二雷子千万别一把事给整上头了,玩意整的太顺利我还不太好收拾呢!是不是?哈哈哈哈....”
“够呛,就他那个脑瓜子,整不好今天就得死外面!”老海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此时的站前广场上,马上孤零零的坐在冰冷的马路牙子上,嘴里叼着一支烟,看着远处气势汹汹走来的一伙人,带头的正是二雷子,而马三自己的身后不远处,不少刚刚赶到的小生慌子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等着马三一声令下就开始为他披荆斩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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