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那么过去了,按照约定,旗帜要午后才能好,而箭头也要到中午,方涥开着车先到了小七的金属加工厂,略微等了一会,一辆叉车便开了过来,叉车上是最后一箱箭头,小七提前完工了约定的数量,东西都放在仓库后,小七也没逗留转身便离开了,胖子貌似关照过小七,看着小七离开时候的表情,方涥懂了,这是给他制造无人的空间,随便方涥自己变戏法,把这些箭头变走。
五分钟后,方涥开着车对小七挥了挥手,弄的小七一阵无语,方涥在观后镜里能看到小七朝着仓库的方向,在快速的走去。
对于这样明着利用自己神奇的通道搬东西走,方涥的底线是,只要没人亲眼看到,无论是谁问,打死都不承认,爱咋地咋地!
下午取了旗帜,方涥来到了仓库,这里东西堆了很多,之前就预订的砂石水泥,早已占去一般的仓库,如今又是弓又是箭杆的,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让仓库看上去都有些紧张了。
弓,只带了两百把,箭杆箭头带了一万多,旗帜是全部搬走,还有之前没拿去的十几部对讲机,一堆的东西被方涥搬到了风府后院的院子里。
老头看到方涥在捣鼓弓箭还有箭头,似乎就明白了,“小子,有压力就说一声,如果城都保不住,老夫保护这个院子的意义也不大!”
“嘿嘿,应该没问题,你放心,我有大杀器!”方涥笑着说道,他是有压力,但更关键的是这个院子的安危,保护好城池不丢,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方涥利用现世的那些武器去完成,那样做无异于害了那些守城士兵,不经历点厮杀,怎么能变成血气方刚的战士?
风府门口的街道上,随便拉个人都能把那十几个指挥交通的学徒找来,片刻后,学徒带着方涥的官印,去叫守备官还有三个城门的守将,等四人到了这里,一些不该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方涥都收了起来,此时后院院子里只有弓箭那一堆,另外还有四套对讲机,弓箭的事情,不需要方涥介绍,四个人都是武夫,看到弓便大笑着叫到:“好弓!强弓!绝对的精良弓!”
“弓呢很简单,至
于用多少力量,让士兵自己调,箭头和箭杆都在这里,安装你们应该都会,都拿回去让士兵自己弄,战事未起之前,好好的让弓箭手练习一下,别到时候十只箭飞出,一个人都没碰到!”
“哈哈,县令大人放心,我等必定严加操练弓箭手。大人还有别的指示吗?”守备官看着旁边还有些奇奇怪挂的东西,便问了方涥。
“这有几套,本县令专用的联络用具,来,每人一套,使用方法还简单...”方涥罗里吧嗦了一炷香,四个人才会使用,“没事的时候少用,使用这个不是没有代价的,届时战事一起,这些联络工具没了能源,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末将听令!”四个人把自己的位置终于放下来了,此时开始称呼自己为末将,哎,真特么势力眼,之前虽然也很服从,但那是嘴上服,心里一点也不服,方涥今年才十七岁,如果你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面对一个十七岁的领导,你会不会服?
当然现世里,如果哪个十七岁的领导身价值几个亿,可能会有很多人服,此时方涥就是这样的货,两百只弓,一万多箭矢,还有什么联络工具,不也是几个亿身价?所以此时的四个武将,对方涥是服服帖帖,口服心也服,哪哪都服!
发完这些东西,方涥还是不放心,用航拍器对周边进行了拍摄,当航拍器到达最大距离后,貌似能观看的距离还是有点短,这个时候方涥才想起来,忘记给守城的士兵配一台望远镜了!如果每一个城墙上都有一个望远镜,让守城的士兵轮流不停歇的用望远镜观察,那不就能起到古战争中探马的作用了吗?
想到这里,方涥又去了一趟现世,找了一家店便买了十个,当然只有四个好点的,带有夜视功能,这是留给士兵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观察用的,其余的都是普通货,等战事过后,可以做当是奖励,此时嘛,先借给四个武将,不论是他们带着装叉还是真的观察用,在战前帮着几个武将在军中树立威望还是有必要的。
自从给士兵们装配了望远镜,几个负责观察的士兵,便开始了苦逼的熊猫眼生活,这几日的天气仍旧是万里无
云,拿着望远镜看的士兵,两个眼珠附近的颜色,明显白皙了许多,但脸上其他地方,明显的黑了几个级别,那幅样子,谁见到谁都会笑一阵。
当所有旗帜插满城墙头的时候,那威武的气势,真是壮观!每一面旗帜上,都有一个大大的风字!远远的看去,真犹如万人之军在镇守城池,也就是鉴于这气势太能唬人,万一吓的木刺反军不来了怎么办?方涥改变了想法,把旗帜先撤了下来,等战事需要时再竖起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威慑木刺反军!
看着如今的沿山啥不缺,早点的处理掉木刺的反军,城里村民早些开工干活,如今不干活,只消耗粮食,方涥那点钱,真不敢保证能支撑多久,每次去现世采购粮食,一个加长大卡车,一车进仓库,那边就被方涥全部搬到了古代,一粒米都不会剩在仓库里。
方涥在沿山正准备着,而返回京城的若凡此时也在忙碌着,情报是她带进皇宫的,所以她有资格要求自己参加这次的反击,岭安国皇帝太平日子过的太久了,前一段时间到处是要求救济的奏报官书,弄的他焦头烂额,而若凡和她爹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他难受,“凡儿,你的消息是不是可靠?本皇的印象里,沿山只是个小县城,那里能得到全国的消息?”
“回皇帝陛下,凡儿愿以人头担保!”若凡很相信方涥的审问,只是她刚刚说完,旁边她爹就开始了咳嗽。
“既然你该如此担保,那本皇就信了你,只是此时又不易声张,然全国那么多地方,本皇一时真没那么多人手可以调用,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开战,就算那个叫木刺的组织再多十倍一百倍,本皇也不担心,你看这...皇兄有可何妙计?”岭安国皇帝说着,把皮球一脚踢给了他哥哥,这事是他们父女俩发现的,无论真假,都交给他们俩处理,最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