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县令看到这样的情况,上前想把捕快和倪县令分开,想着有话可以好好说,谁知道,捕快看到有帮手上前,没说话,一只手快速的将胸前的哨子放进了嘴里,很快,“哔哔,哔哔”的哨音响了起来,三五个呼吸的功夫,其他的捕快也赶来了,同时还有那些施工队队长,一个个晒的像非非一样,十几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三个县令给围了起来。
“知法犯法!当街滋事!反抗缉拿!把他们仨全部拿下!”捕快大声喊着,旁边的捕快和施工队队长纷纷上前,将三个县令给擒住,双手被反擒在身后,头被押的很低,朝着县衙便走了过去。
方涥刚打算修缮一下被损坏的风扇,却听到身后进来了许多人,好奇的看向公堂之外,瞬间整个人都懵逼了,心里暗想着,‘我擦!这几个捕快深知我心,这么快就找借口把这三个货押起来了!’
可实际上呢?
“大人,此人没有县衙令牌,欲要查看成内万民晚饭,我绝的此人有可能毒害百姓,要求查看他的县衙令牌,还让其佩戴口罩,可此人两样皆无,还要强闯闹事,另外二人都是帮凶!按沿山县政令,三人就属于团伙作案,是重罪,而且还是官员所以还要罪加一等!”第一个擒住倪县令的捕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可这一遍比当街上发生的还要严重,居然把外面的农民说成了万民,不过要说人数,这万民确实有的。
倪县令此时是双臂吃痛,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人,被两个捕快重点招待着,当然倪县令还不是最糟糕的,最苦逼是熊县令,此时三魂七魄全部回归了
,而且还回归过了头,大喊着:“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吗!你们居然对我们几个县令下手,你们是不是都想被砍头!”
“把这个大骂的家伙押进大牢,这两个先放开,我想是个误会!”方涥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三个人不能全得罪了,于是只重点招待熊县令一人。
捕快等人将倪县令和张县令松开,但却将熊县令当场了万恶罪人,原本两个人押着的,此时变成了四个,而且不仅手臂被押的死死的,还把头捞捞的按住,上了手镣脚镣才拉着离开了公堂。
“风县令,此事你该作何解释!”倪县令看着熊县令真的被当成了囚犯押走,激动的说话语气都变的歇斯底里。
“让两位受惊了,本县令爱民如子,很多政令都是为民好,所以在沿山,官,在平民的眼里,没有什么特权,反倒会受到很多约束,比如吃饭,如果官员或者县衙内其他人员,与平民百姓一起用餐,必须要先平民百姓,之后才是县衙人员,平时也不能依仗是县衙人员对平民百姓呼来喝去的,哎呀...一时间内容太多,没能与两位事先说清楚,还望海涵!”方涥说完,便对着公堂外的衙差吩咐了两句,转头看着两个还在揉搓筋骨的倪张县令,“两位稍坐,饭菜稍后就到。”
方涥没给两人发表意见的机会,转身就走到主坐继续修复他的风扇。倪张两位缓过劲来了,走到方涥身边,“风县令为何如此?”张县令先开了口,他不明白为什么把官员的身份降的比平民百姓还低,那样的话,平民百姓还能听从县衙人员的管束吗?
“哈哈,张县令的疑惑,想必倪县令也疑惑吧?”方涥没直接回答张县令的话,反而问向旁边的倪县令。
“倪某虽然很生气,但之前与那两个村长交谈,也感觉到了一二,还请风县令解惑!”倪县令说的用词很客气,但语气一点不平和,确实,刚才把他弄的最难看,也最痛苦。
“两位,平民百姓也是人,我们没得到官位之前也是平民百姓,为何县衙的人员就要高一等?为何要管束平民百姓?他们没犯法,没做伤害他人之事,我们何必要管呢?”方涥
说着,停下了手里的修缮工作,来到了主坐旁边,给这两位县令也倒了两杯茶,“两位先喝口茶,饭菜没来之前,我就啰嗦两句,如有语言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多担待,风某年纪不大,但看事情的角度比较偏,很多政令发布出去时,我看待事情的角度非民、非官,可以说是旁观者,为官者说要造福一方,结果呢,平民百姓还是只能依靠自己过日子,这天旱之年当下,老百姓自己没法过日子了,这个时候就看出来,我们为官者所说的造福一方,有多么虚伪!沿山现在也困难,之前两三万反军来袭,城墙守兵只有两百多人,怎么守?还不是依仗着平民老百姓参与,共同抗敌,才保了平安吗?”
方涥说着说着,就把话题给扯远了,如果和面前的两位县令直接说他的那套理念,保准不能让别人接受,所以只能把话题扯远些,说的内容尽量大一些,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反正方涥是啰嗦了一大堆,这样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