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锦一母同胞,两人相差两岁,长得眉眼如画,气质温婉,看上去便是一个文雅娴静的女子。
三人将将坐下,温晁便不雅的干了一杯茶水。
眉头微蹙,沉不住气的问道,“咱们都赶了两个月的路了,什么时候才能到皇都?”
温夏月抿了一口茶水,用手帕拭了拭唇边的茶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看着温晁柔柔一笑,“四皇兄怎地如此着急?这一路行来,你问的最多的便是什么时候到,你今早上还问了一次呢,是不是忘记了?”
温晁尴尬的挠了挠头,眼珠一转,“哎呀,那不是屁股都坐疼了吗?瞧瞧本皇子这花容月貌的妹妹,赶路的赶的都
瘦了,本皇子能不心疼吗?”
话落,挤眉弄眼的,那没心没肺的样子,逗得温夏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温锦无奈的摇了摇头,制止了二人说笑,“好了,咱们还没说正事呢。”
二人听罢,立马正襟危坐,不再说话。
他才把连日赶路,派人打听到的消息缓缓道来,“我听说,国师并未归朝,依旧与瑞王在盛安国地界拯救百姓。”
“两人在百姓中呼声极高,并且,经国师手的天花病人皆被治愈,百姓们说,国师大人说过,得过天花的人便不会再传染,事实也确实如此。”
温晁听着听着,就愈发不耐了,这些话,他已经听下属禀报过了,三人坐在一起可不是再来听一遍的。
忍不住打断温锦,“五弟,这国师这般厉害,咱们三国联合直接攻打盛安国不就好了。
他们遭逢大难,根本没有缓过神,到时候,国师不就是咱们的囊中物,想搓圆捏扁都行!”
温夏月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心中对于四皇兄的性子有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