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以老公老婆相称,放到咱们这里,多特别啊?
我还没这么叫过别人呢,以后,你叫我老婆,我以后叫你老公,如何?”
她侧躺着,脑袋还枕在凤临渊的臂弯中。
说话时,声音软软的,眼皮已经不停的在打架了。
两人离得极近,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有点痒。
见她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样子,凤临渊继续拍了拍她的后背,
轻轻应声,“好。”
其实,他是冲着程宝玉那句“我还从没这么叫过别人”,而心动。
…
“殿下,属下已经打听到,瑞王一行人住在同福客栈。”
一个平民百姓打扮的人正单膝跪地,朝端坐于桌边,写写画画的楼越则复命。
别小看这个百姓装扮的人,实际上他是一个小高手,更是一个死士。
后者恍若未闻,继续着他的画作,随着毛笔在宣纸上不停勾勒。
一个眉目如画,绝色倾城的女子,手捧鲜花,满脸羞涩的跃于纸上。
画的不是程宝玉,还能是谁?
可惜,这幅画美则美矣,没有色彩渲染,不仅失了本人的娇媚灵动。
也失了一幅画作应有的灵气。
“本殿知道了。”他将毛笔搁置,才淡淡的应声,目光不曾离开画作一分。
下属才见怪不怪的起了身。
类似的画作铺满了桌案,有程宝玉回眸的样子、笑颜如花的样子、吃东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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