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淼忍不住蹙眉,声音拔高了些许,“王夫人慎言,我一向洁身自好,断没有谁喜欢我便要收了的道理。
与令千金更是清清白白,从未许诺她只言片语,也从未与她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哪怕是一片衣摆,都不曾触碰。
错付二字未免有点牵强,我也曾清楚的告诉过令千金,对她并无想法,她却执迷不悟,在我视察产业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也很是困扰。
一厢情愿的女子比比皆是,在下总不能遇到一个便要倾心一个吧?只得由着她去,难不成还得嚷嚷的信州都知道令千金喜欢在下吗?那时,才叫丢人罢?”
君泽淼的话无异于是在说,她的女儿恬不知耻。
自己送上门不说,遭了嫌弃还穷追不舍,给他造成了困扰,他没有明说,是给王家的面子。
要是传出去,王家的面子怕是丢到信州外了。
君泽淼本就是个商人,商人的强项是在嘴上,刘氏和他对上,无异于是在自讨没脸。
他对程宝玉温和,可不代表对别人也温和。
这些话,恍若一个个巴掌,狠狠煽在刘氏脸上,甚至,一点面子都不给。
把她捧在心尖的女儿也给踩进了泥里。
她只觉得有一把火,在心里烧,烤得她无比难受。
“你…”刘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君泽淼的手指微微颤抖,可见气得不轻。
盛茶水的杯子被震起,在桌上滚了一圈以后,摔在了地上。
“噼啪”一声脆响,似乎唤醒了刘氏的理智,她强忍着怒意,双目赤红。
“我今日前来,不是跟你争辩的,是想问你有没有见过娴儿,她已经三年没有归家,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过。
看在她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你若是知道什么,烦请告知一二,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