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诀笑了笑,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孺慕,“在诀心中,老爹一直都是最美的。”
“好孩子。”老爹拍了拍他的手。
台下一群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便问道,“咋回事啊?”
于是,有那家境不错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阮诀公子是被老爹捡回来的,他和别人不同,不是被父母卖进来的,老爹与他有恩。”
“没错,我还听说,这阮诀公子以前是书院和家族的骄傲,奈何他好男风···”
有人抢白,“好男风怎么了?喜欢这种事情谁能控制得住啊?否则,怎么有情难自禁这个词?”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很正常,但是人家家族不允许啊,好像说他喜欢书院的一个学子。
但是,啥也没发生,那个学子知道了不乐意了,就闹出了事情,所以阮诀公子被赶出了家门。”
一群人忍不住唏嘘,能来楚风馆的男子,大多都是好男风的。
现在听说阮诀的遭遇,忍不住生出一种同病相怜,感同身受的情绪。
觉得他愈发可怜了。
台上的老爹拉着阮诀的手道,“今日是我们阮诀公子第一次正式跟大家见面。”
“从今日开始,他的牌子便会挂上我们楚风馆了,另外,阮诀公子是清倌。
诸位公子小姐想要听曲儿,排忧解闷,都可以做找咱们阮诀公子哈~”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这么大场面的捧阮诀,他必然就是楚风馆的头牌了。
很给面子的起哄,“老爹,我出一千两,和阮诀公子排忧解闷。”
“五千两··”
“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