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看了阮诀一眼,后者冲他颔首,表示自己可以。
无法,他只好把契书放在阮诀手中,咬了咬牙,朝屋内道,“望公子怜惜阮诀,奴家在这谢过了。”
对于这种贵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了银子,什么男人女人找不到?
所以,新鲜感一过,被他们玩弄的人自然就失去了价值,喜欢的时候当宠物养着。
心情好了逗弄逗弄,要什么也能给什么,不喜欢的时候,比草芥还不如。
见屋内没有传出什么动静,似乎是默许了一般,老爹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
他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敢这么说话,属实是因为阮诀和他有缘。
不管有没有用,他尽力了,如此想着,便缓缓退了下去。
阮诀默了默,询问,“公子,我能进来吗?”
“进。”云东洋往太师椅上一坐,翘着二郎腿。
阮诀推门而进,垂着头,不敢到处打量,捏着身契的手微微颤抖。
出卖了他面上的冷静模样。
云东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紧张又强装镇定的模样,有点子心痒。
忽然询问,“多大了?”
“十七了··”他小声回答,往云东洋身边走了走,没敢靠太近。
伸长了手,把身契递了过去,“公子,我的身契,还请您收好。”
云东洋接身契时,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其手背,顺手摸了一把。
惊得阮诀立马缩回手,一张脸涨得通红,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触碰,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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