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摔倒了,也不知道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他脸一黑。
跟捧宝贝似的把阮诀抱回床上,给他盖上褥子,“是我不好,你歇着,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我今日陪着你,哪儿也不去,好不好?”他继续好声好气的哄着。
阮诀抬手就朝他扔了个枕头,依旧抽噎着,“不、我、我、不、想见、相见、到你。”
“好好好,你别气,我这就出去。”云东洋舔着笑脸,赶紧出去了。
一出去脸就黑了,冷声质问,“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公子磕到了也不知道叫大夫?”
小厮们锁着脖子,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大公子恕罪,小的们听见声音询问的时候,公子说没事···”
云东洋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回话小厮的肩上,将人踹得仰倒在地,“他说没事就没事了?”
“以后,但凡是他一个人在屋中,有什么动静就给本公子进去瞧瞧。
否则,他哪怕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老子都要你们提头来见,自行下去领罚!”
小厮们连连磕头,下去领罚,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怪阮诀连累他们。
虽然云东洋对谁都是三分钟热度,但是对人家好的时候那是真的好。
他们想要报仇,那就等着云东洋失去了新鲜感的那一天就行了。
现在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触霉头,否则,苦的可是自己。
等人下去了,云东洋又让厨房准备些银耳粥之类的送来,毕竟阮诀那嗓子还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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