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充耳不闻,在前面走着。
两个侍卫拖着哭嚎不止的老妇再度进了大堂。
刚进大堂,老妇就迫不及待的朝着坐在上首的郭旭告状,“大人,老妇刚才去上茅厕。”
“这几个差役竟然打我,身为父母官,可得给老妇做主啊,老了还要挨打。”
“哎哟,哎哟,没天理啊,没法活了啊~”
老妇干脆坐在堂内哭诉起来,一边哭一边指责白林几人殴打她。
索性,刑堂根本不像衙门,外人可以围观,只有要求公开处理的时候,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理。
程云安是知道的,但是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估摸着指使老妇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大人物不会处处留纰漏,所以说,根本没必要公开处理。
农家来的老妇不知道啊,还指望着哭诉声能引来围观的百姓啥的。
让这些官背上一个殴打百姓的骂名,把她给放了。
郭旭一拍惊堂木,“这里是刑堂,不是你家,再哭闹就按扰乱公堂处理。”
“届时,是需要打一百板子的,你受得住吗?”
他一张国字脸上写着明显的不喜,皇都内,这样的刁民少之又少。
大都是世家或者耕读人家,明理不说,不会这般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这样的人了呃,现在遇到当真是烦躁不已。
若不是有品阶在身,不能打老板姓,他都要上去给这个妇人来上一脚。
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晦气!
老妇被吼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止住了哭声,一百大板啊,打了以后她还有命在?
见她不做声了,郭旭才问,“刚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