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羽都快怀疑人生了,早知道这家伙好这口,她就不必那么辛苦演出了。
她哪里知道,正是因为她的辛苦演出,才换来如今的顺利。
“怪我怪我,我这不是给你赔罪了吗?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云光昭笑眯眯的哄着。
老实说,很少有女人在他面前使小性子,因为她们不敢,只要他一个眼神冷了下来,那些女人就会求饶讨好。
实在无趣的紧。
织羽算是第一人,即便他面色不好了,她依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在云光昭眼中就是醋劲儿还没下去,心中还是在乎他的,嗯这误会可真美妙。
“哼,谁敢生你的气呀。”说罢,织羽拿过碗,豪迈的将药一口闷了下去。
苦得她脸都皱成了一团,一双眼睛聚气水雾。
云光昭眼疾手快的给她塞了一颗蜜饯,又把小几上的糖葫芦递给她。
“给,是不是太苦了?再吃两天就不用吃了。”他心疼的,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
“我本来就没病,是你让我吃苦药的。”小姑娘跟一只松鼠似的,一边小口吃着糖葫芦。
一边口齿不清的抗议,眼中还带着丝丝泪花与愉悦,当真可爱的紧。
只是一串糖葫芦,就能让她高兴,嗯,以后每天都给她买,不对,让厨房给她做,外面的不干净。
“不是我说,是大夫说的,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病,乖乖喝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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