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吃饭,眉来眼去的,当这是什么地方?青楼妓馆吗?”她将碗往桌上一扔,不屑的发出冷哼。
在她的眼中,二儿媳身上就是有一股子风尘气息,并不是她瞎说八道。
就说她说话做事,哪一方面不透露着勾人的姿态,这是良家女能会的东西?
嫁进来许久了,洗衣做饭都没做过不说,成天不是睡了吃就是吃了睡的,晚上还瞎哼唧。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二儿媳到底娘家是哪里的,寡妇的借口怕是有假。
扶姗心中最大的痛应该就是青楼妓馆这四个字了,她也不想自己的出生那么上不得台面,但是她别无选择。
以至于她现在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是下意识的举动,完全改不过来,这些本能是刻进她骨子里的东西。
亦是她的逆鳞,见柳母这么说她第一次黑了脸,“娘你当真是好教养,有你这么说儿媳的吗?”
“将青楼妓馆的名头加在儿媳身上,你就能得了好不成?我与我家相公是明媒正娶,眉来眼去怎么了?
又没当着大家的面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如何就遭了娘您的不待见了?看儿媳不顺眼,您直说便是,我和当家的可以分出去住。”
说完,她也将碗摔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筷子一扔,人已经出了堂屋。
柳母差点气了个仰倒,指着扶姗的背影,直喘粗气,“老二,你看看你家婆娘是什么态度?竟然敢摔碗?”
“她在这个家做了什么?她就敢这么给婆婆甩脸子?反了天了。”
柳生财不满的看了柳母一眼,“娘,扶姗她吃穿用度都是她自己的,没有花咱们家一分钱,饭菜也是丫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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