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肥肉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不知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堆积出来。
爬窗户的时候费了老牛鼻子劲儿了,无他,体型太大,窗户都不够装他们满身的肥肉。
还是一个在后推,一个在外拉,如此手段,才堪堪挤出窗外。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免不了外面的人和挤出来的人摔作一团。
镇长就是苦逼的那一个,他是这些人里最瘦的一个,出个窗户还是没什么阻碍的。
自然就由他在外面拉,拉人的时候摔了不说,还是被当肉垫的那个。
被压的那一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去了。
在心里暗骂,这些人吃得跟猪一样,甚至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这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喘着粗气站起身,与另一个已经起身的员外,继续拉还未出来的人,却再也不敢使太大力气了。
被推出来的三个大夫,见这群镇民怒气冲冲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前,你靠着我我挨着你。
心中明白自己是地主们推出来挡难的,害怕并不能解决问题。
为了制止镇民继续暴动,还是开口劝说。
“诸位不要冲动,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现在瘟疫都传来了,属实不该如此聚集啊,到时候大家都会传染的。”
“对啊,镇长这个人虽然坏,说的也很有道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若是不用关闭镇门了,他去告你们,那是要获罪的。”
…
三个大夫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了以前的狗眼看人低。
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出了他们背医书时的三寸不烂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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