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许多将将感染疫症,不影响行动的,也有许多,身体内疫症处于潜伏期未爆发出来的。
过了约莫四五天,参与暴动的镇民们大半都被感染,最开始感染的那些人已经卧床不起。
看诊的三个大夫也没能幸免,在暴动后的第十天发了疫症。
镇民们这才知道,找大夫没有任何用,想起大量聚集的那天,顿时后悔不跌。
并不是后悔对付了几个地主,而是后悔与感染者同行,导致自己染了病。
众人没有办法,想到了守在镇门口的护卫,他们都是县衙派来的,说不定有办法。
结果,得来一句,“我们只负责守住镇门,所有事情皆与我们无关。”
说话间,还提了提腰间的佩刀,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的样子,惹得镇民们纷纷后退。
不再来寻求帮助,也有的人翻墙出逃,想要寻出路,习武之人何其敏感?
虽有漏网之鱼,却也有那些被逮到的,逮到的只有一个结果——死。
在死了十几人之后,翻墙出逃的人也都歇了心思,谁不怕死?
谁不怕有个万一落在自己头上?
能用或者不能用的草药皆被哄抢一空,药铺里只剩下空荡荡的药柜。
…
得知镇民们大半染病,镇长便跳了出来,把这些人全都赶去了贫民区。
所有不从的人,便会被打死,想要反抗的人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留下的人哪里还敢反抗?无法,大家只得照做。
是以,贫民区和富人区可谓算得上是泾渭分明。
而程家,也在程家众人毫无察觉之中划分到了贫民区。
因为贫民区的人太多了,富人区染病的都被赶到了贫民区。
包括本就住在贫民区的一些人,导致贫民区人数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