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看到了，秦王高彦现在要你死！他就是怕你泄露他的秘密。你想想，他这些年利用你杀了多少人？你帮他做了多少事？可他现在却想要你的命。”</p>
李红雪咬着唇角，眼中泛起了泪光，哭道：“我的命是秦王殿下给的，秦王要我的命，我无怨无悔。”</p>
李霖冷哼一声，嘲讽道：“你给我装什么义气？装什么死士？他现在是要你的命，你在他眼里就跟一条狗差不多。他养你只是为了刺杀政敌，这些年他应该让你刺杀了不少政敌吧？你也算是还了他的恩情，你什么都不欠他了。”</p>
李红雪被李霖的话激怒，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李霖，大声叫道：</p>
“狗太监，你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p>
李霖看着李红雪激动的样子，眼神一凛，冷冷地说道：</p>
“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连一条野狗都算不上。如果你愿意招供，我可以考虑给你自由。我现在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到了明天，我有了余斌的口供，你招不招供也无所谓了！”</p>
说完话，李霖离开了审讯室。</p>
李霖回到房间，一名大夫已经等候在那里。</p>
大夫走上前来，仔细地查看了李霖的伤势，然后取出金疮药和绷带，开始为他包扎伤口。</p>
“督公，幸好这些都是皮肉伤，并未伤及要害。涂抹金疮药，再调养几日，应该就能痊愈了。”</p>
大夫一边包扎一边说道。</p>
李霖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多谢大夫。”</p>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作为奖赏。</p>
大夫接过银子，连声道谢，然后恭敬地退出了房间。</p>
此时，赵缺带着十几名东厂番子跪在李霖的面前。</p>
他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了李霖。</p>
等大夫离开后，赵缺依旧没有起身。</p>
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道：</p>
“还请督公降罪，我等未能守护好审讯室，让余斌有机可乘。”</p>
李霖看着跪在面前的赵缺等人，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p>
他挥了挥手，语气平和了许多：</p>
“都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惩罚你们也没有什么用，好在没有闹出什么大问题。”</p>
赵缺闻言，感激涕零地抬起头，磕了一个响头：</p>
“多谢督公不责之恩！”</p>
其他东厂番子也纷纷跟着磕头谢恩。</p>
李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然后问道：</p>
“余斌，他怎么样了？”</p>
赵缺连忙回答道：“他被李红雪一掌震碎了胸骨，伤势过重，已经断气了。不过临死前，他还是将秦王派他来的事情都招了。他还说，希望公公看在这份供词的份上，能够放过他的家人。”</p>
说完，赵缺从怀中取出一份证词，双手呈给李霖。</p>
李霖接过证词，阅读了一遍。</p>
他对这份证词还算是满意。</p>
这余斌毫无隐瞒，临死前，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交代了。</p>
他怕不交代，会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p>
“好了，我知道了。”</p>
李霖将证词放在桌上，然后对赵缺说道：</p>
“你回去告诉其他人，加强戒备，防止秦王再次搞鬼。另外，派人去把余斌的家人送走吧。免得被秦王报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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