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调查时，没有发现入侵痕迹，没有破坏痕迹……”</p>
赵晓棠汇报，“但是那笔钱就是凭空不见了！”</p>
肖牧蹲在一堆大箱子面前。</p>
里面别说钱，连根毛都没。</p>
通过各种监控排查。</p>
13亿现金从银行取走，直到来到这座小区，送入这间公寓。</p>
整个过程都没有问题。</p>
取钱之人只有两个人。</p>
一个是孙凯朗，一个是司机，以及一辆租借的小型货柜车。</p>
13亿现金，本身体积是15.6立方，算上皮箱体积，17立方。</p>
一般小货柜车的集装箱都是20立方到30立方。</p>
不得不说。</p>
孙凯朗的胆子是真大。</p>
那可是13亿，不怕被人抢？</p>
现在的问题是。</p>
这笔钱明明送到了这里，通过警方的排查却没有发现被任何人取走。</p>
钱消失了不说，还只留下了一堆箱子。</p>
神不神奇？</p>
“全程有监控看着那辆小货柜车从银行开到这里？”</p>
肖牧的表情是那么古怪，盯着箱子，皱动着鼻子。</p>
“对。”</p>
赵晓棠脸色凝重，“没发现被掉包。”</p>
肖牧冷笑。</p>
不对，钱被掉包了！</p>
为何这么确认？</p>
无双之嗅，他获得的新能力。</p>
在这些皮箱内没有嗅到任何钱的味道。</p>
钱上有什么气味？</p>
油墨、油脂、汗渍、细菌……等。</p>
当这些气味接触到皮箱，必然留下气味。</p>
别人闻不到，拥有无双之嗅的肖牧又怎会闻不到？</p>
这也是为什么警方查不出钱消失的原因。</p>
因为钱根本没有进来过，当然查不出来。</p>
“从孙凯朗取钱到回家的路线监控，还保留着吧？”</p>
肖牧起身问道。</p>
赵晓棠点头，拿出手机。</p>
进入特案调查组专用数据库，调出一些监控视频。</p>
再把手机递给小老弟。</p>
肖牧接过观看。</p>
的确如赵晓棠说的那样，全程几乎都有监控。</p>
城市天网，交通天网，街区监控，居民监控。</p>
把这辆小型货柜车的行驶过程拍摄的一清二楚，没有遗漏。</p>
因为不止肖牧怀疑钱被掉包。</p>
当人家警王傻么，想不到吗？</p>
正因为想到了，也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查到。</p>
才被迫放弃追查。</p>
但现在不一样，肖牧都已经开挂了，也确认了钱根本没有进来。</p>
怎么做到的？</p>
突然。</p>
肖牧按下了视频暂停，盯着那辆小型货柜车。</p>
而在车的前方有一条隧道。</p>
车速60的话，大约50秒左右能通过这条隧道。</p>
然而就这五十几秒的时间，隧道内没有监控。</p>
因为刚好这天隧道检修，所有隧道内没监控。</p>
好巧！</p>
肖牧的脸上浮现冷笑。</p>
他继续点击播放监控。</p>
看到小货柜车进入隧道，而后离开隧道。</p>
全程时间……67秒！</p>
50秒能通过是隧道，开了67秒？</p>
知道正常车辆行驶，17秒能开多远吗？</p>
当然，有时候也很正常，开慢一些，时间肯定就很长。</p>
可是从监控视角。</p>
这辆小货柜车从隧道开出来的时候，车速起码70左右。</p>
肖牧脸上的笑容更加冷冽了。</p>
视频倒退，重新播放。</p>
这一次他没有在去看小货柜车，而是观察其他车辆。</p>
发现从小货柜车即将抵达隧道的前一段路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