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p>
肖牧站在走廊的窗户前，眯着眼，吸着烟。</p>
思考一个问题。</p>
为什么会抓的这么轻松，姚军连跑都不跑？</p>
还有一个重点。</p>
前文讲过一次关于‘层次’的事情。</p>
某些人哪怕再有钱。</p>
有些层次内的东西他也接触不到。</p>
比如杀手、清道夫。</p>
不是你有钱就能接触的。</p>
还有一点。</p>
还记得他和姚军对话吗？</p>
姚军好像是在故意等着警察。</p>
是不是这样？</p>
或许普通人，普通刑侦人员能翻车，会忽略这一点。</p>
肖牧都是什么层次的警察，可以和一群警王掰腕子。</p>
这种事能逃过他的眼睛？</p>
现在品一品。</p>
对劲儿吗？</p>
可是姚军的神态，表情，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装的。</p>
姚雪儿的确是他女儿！</p>
肖牧的思维开始打结。</p>
发现不对，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p>
还有一点。</p>
一开始谁都没有想到过……网络。</p>
你看，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线索。</p>
只要查一下，说不定就查出来了。</p>
为什么大家没有想到？</p>
后来又是怎么想到的？</p>
被自杀的宅女！</p>
然后，查到四名死者的共同点，查到姚军……</p>
还抓到了一个杀手！</p>
又一个问题出现了。</p>
还有人记得调查过程中，出现的那部手机吗？</p>
肖牧当时就有一种感觉，你说它出现的时机是不是很巧？</p>
现在细品一下。</p>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想让它出现的？</p>
这个人是担心警方查不到凶手是杀手，才让它故意出现？</p>
还有一点。</p>
杀手是傻子吗？</p>
利用混混和快递给死者送东西？</p>
如果你是杀手，你会这么愚蠢？</p>
最后，又一个推理出现。</p>
那突然冒出来的手机，有没有可能不是杀手给死者的。</p>
是有人故意让这部手机出现，在故意把杀手暴露出来？</p>
一连串的疑问、疑点、异常在肖牧大脑内疯狂冒出来。</p>
如果真是有人故意安排。</p>
那么姚军……</p>
刹那。</p>
肖牧冲向一间审讯室。</p>
嘭了一声撞开房门，看向了坐在审讯椅内的姚军。</p>
对方正低着头，好像睡着了。</p>
肖牧却听到姚军的呼吸变得微弱、心脏跳动缓慢。</p>
肖牧大吼，“叫救护车！”</p>
……</p>
姚军被抬走了。</p>
中毒。</p>
能不能救的活还是未知。</p>
谁下的毒？</p>
不是在警方这里，而是……别墅。</p>
早就中毒了。</p>
自杀？</p>
不，可能连姚军自己都不知道他中毒。</p>
肖牧想到当时给他们开门的保洁妇人。</p>
抓捕！</p>
半小时后。</p>
好巧。</p>
妇人出车祸了，没死，肇事司机逃逸！</p>
肖牧的大脑快炸开了。</p>
浮现出了两个字。</p>
灭口！</p>
“好算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