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笑的脸都僵硬了。</p>
一个个的问好，敬礼。</p>
没错，敬礼。</p>
将军他都看了三四个，校官十几个。</p>
到了晚上八点。</p>
见到了一对老夫妇。</p>
肖牧和叶秋嫙恭恭敬敬给这对老人请安。</p>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p>
直到叶秋嫙依偎在老太太身边，老人起身对着他招手。</p>
肖牧叹了口气。</p>
果然是鸿门宴！</p>
……</p>
一间书房，一老一少对坐。</p>
老人的脸上满是皱纹，他的身躯并不如何高大。</p>
那双浑浊的双眼里，好像已经没有了什么灵动。</p>
但是，却透着一丝看透一切的智慧。</p>
“听说你不怎么喜欢上学？”</p>
老人笑呵呵，“这可不是好孩子啊。”</p>
“……”</p>
肖牧陪笑，“您别听他们瞎说，我可老实了。”</p>
“哈哈……”</p>
老人大笑了两声，“真的吗？”</p>
“这……”肖牧不吭声了。</p>
“既然老实，就应该听话吧？”</p>
老人收起笑。</p>
一瞬间，肖牧感知到老人的气势变了。</p>
明明不是很高大，却好像变成了巨人。</p>
本来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p>
肖牧却感受到了一股根本生不出抵抗之心的威势。</p>
更看到一双没有任何温暖慈祥，坚冷如冰的双眼。</p>
仿佛这双眼眸里亮起了一颗星辰，砸入他的眼中……</p>
面对这双眼睛，肖牧语气平静，“年轻人有时还是会调皮的，您说对吧？”</p>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在看着他。</p>
肖牧也没有再开口，平静对视。</p>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固。</p>
一种可怕的凛冽在空气内飘荡。</p>
不知过去了多久。</p>
老人的双眼光泽不见，又变得有些浑浊，没有色彩。</p>
“三年时间。”</p>
老人笑眯眯，“够吗？”</p>
肖牧想了想，“够了。”</p>
“三年后做不到。”</p>
老人瞥了他一眼，“进军队。”</p>
肖牧笑着点点头，“听您的。”</p>
“有人让我带个话。”</p>
老人笑道：“功劳太大，不能太高。”</p>
“我知道了。”</p>
肖牧斟酌着语气，“这是应该的。”</p>
老人的眼神变了，变得慈和又复杂，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要是姓叶就好了！”</p>
肖牧语气淡淡回了一句，“秋哥姓叶，就够了！”</p>
刹那。</p>
老人的双眼内再次亮起了星辰。</p>
肖牧也是笑容绽开，看着老人。</p>
吃饭的时候。</p>
肖牧和叶秋嫙没有坐晚辈的那一桌。</p>
而是一左一右，坐在老夫妇的身旁！</p>
……</p>
夜，10点。</p>
老爷子和老太太去休息了。</p>
肖牧和叶秋嫙告辞，离去。</p>
回程的车内。</p>
“说了什么？”</p>
叶秋嫙娇滴滴的靠在他怀中。</p>
“让我们早点生个孩子。”</p>
肖牧开始臭不要脸，“必须是女孩，得像你一样漂亮。”</p>
“真的呀？”</p>
叶秋嫙一双美眸眼波荡漾，白嫩的俏脸升起两团红晕。</p>
“真的！”</p>
肖牧搂着她，低头，咬住了红唇。</p>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天安门。</p>
当新年的钟声响起。</p>
肖牧望着天安门，敬礼。</p>
叶秋嫙也学着他，敬礼。</p>
钟声停歇，他们手拉手。</p>
向着回家的路走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