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飞行的小飞机内。</p>
肖牧拿出手机，联网。</p>
微信对话框。</p>
肖牧：秋哥，我帅吗？</p>
叶秋嫙：蟀，比蛐蛐好看。</p>
肖牧：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么，你这样不对。</p>
叶秋嫙：是你臭美。</p>
肖牧：好吧，那我从今以后保持低调和神秘，对自己的英俊与帅气只字不提，可以吗？</p>
叶秋嫙：……</p>
肖牧：哈哈哈哈……</p>
叶秋嫙：逗我开心，是因为有工作了吧？</p>
肖牧：嗯。</p>
叶秋嫙：我自己在家会怕。</p>
肖牧：……尽量早点回家。</p>
叶秋嫙：真乖，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呦。</p>
肖牧：秋哥，我的思想脏了，居然秒懂。</p>
叶秋嫙：哈哈……</p>
……</p>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肖牧脸上的笑容消失。</p>
望着窗外的眼睛里，浮现出了复杂的光芒。</p>
“有时候是不是在想，总感觉对不起家人，心里愧疚，陪伴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p>
赵晓棠靠着椅背笑道：“总会去想要不把警服脱掉，去做个普通人陪在家人身边？”</p>
“嗯。”肖牧点头。</p>
前世没有这种感觉，今生终于体会到这种复杂的情绪。</p>
一边是除暴安良保家卫国，一边是家人和自己的女人。</p>
真要彻底的选择一边，那么另一边……</p>
“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情。”</p>
赵晓棠叹了口气。</p>
“是啊，你不去做，我也不做，到时候别说家了。”</p>
肖牧眯着眼，瞅着窗外的云彩喃喃，“国都没了。”</p>
人都是自私的。</p>
可总要有人放下自私，去做点什么。</p>
“世事难两全，得失总相伴。”</p>
赵晓棠声音一点点变弱，像是要睡着了。</p>
“上次你家小孩打架，不是被嫂子骂了？”</p>
肖牧笑着，“怎么把嫂子安慰好的？”</p>
“呵！”</p>
赵晓棠得意，“必须是要让你嫂子知道男人的力量，她就老实了。”</p>
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已经有了证据……肖牧乐了，但没有揭穿。</p>
男人岁数越大，越爱吹自己的腰动力。</p>
老哥人到中年，你可以不给他面子，但你要给他的腰子一个面子。</p>
“不用看看卷宗？”赵晓棠笑问。</p>
“连你们都看不出问题的卷宗以及勘查，只能说明常规手段对这起案件毫无意义。”</p>
肖牧摇头，“去现场找答案吧。”</p>
赵晓棠叹息，“真好啊。”</p>
“后继有人？”肖牧笑着调侃。</p>
“是啊。”</p>
赵晓棠点头，“干咱们这一行就怕青黄不接没人接班，可惜……”</p>
“可惜什么？”肖牧打了个哈欠。</p>
赵晓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p>
他在可惜什么？</p>
肖牧不可能接他们的班了！</p>
就如他刚刚说的：世事难两全，得失总相伴。</p>
保家卫国与除暴安良，总有一天肖牧要去选择。</p>
那一天，也不会太远，只是肖牧自己还没发现！</p>
……</p>
青省、河湟市。</p>
小飞机降落在高速公路上。</p>
肖牧和赵晓棠走下飞机，坐上了一辆警车。</p>
乐都区，某高层居民区。</p>
肖牧走下警车，打量四周。</p>
又看向了那些高层居民楼。</p>
最后看向一群河湟市局的警察。</p>
肖牧没时间和他们寒暄，直接前往案发现场……</p>
有人可能很奇怪。</p>
这一起案件没有死人，为什么会交由特案调查处？</p>
很无奈，案件上网且越传越大。</p>
变成了一起‘闹鬼’事件。</p>
当地警方无法给民众一个交代，惊动了公安部。</p>